esp;床上只有他自己。
&esp;&esp;昨晚……昨晚難道是夢?
&esp;&esp;不,感覺不會騙人,他確實和阿夜做了。
&esp;&esp;可阿夜呢,他……
&esp;&esp;宋時景呼吸急促,想找個人問問,剛下床,守在外間的福伯聽到動靜敲門,“陛下,您醒了?要傳喚太監更衣嗎?”
&esp;&esp;“不用。”宋時景問,“他呢?”
&esp;&esp;福伯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世子走了,說借走您一套衣裳,等再見面還您。”
&esp;&esp;“真的?幾時走的?”
&esp;&esp;“寅時,算時間,這會兒已經到隨州地界了。”
&esp;&esp;聞言宋時景跌坐回床上,呆滯了好一會兒,突然咧開嘴笑了。笑容漸漸放大,他高興的手舞足蹈,心花怒放,像個得到糖吃的孩子。
&esp;&esp;若是讓大臣們看到他們嚴肅端正的皇帝做出如此舉動,肯定要瘋的。
&esp;&esp;待他發洩夠了,宋時景冷靜下來。
&esp;&esp;腦海裡突然蹦出一個危險的想法:他想把人抓回來,鎖在寢殿裡,不讓外人看見。
&esp;&esp;“阿嚏!”
&esp;&esp;與此同時,風凝夜靠在車廂裡閉目養神,一陣清風吹來,他趴在軟墊子上打了個噴嚏。
&esp;&esp;墨七緊張不已,“主子,是著涼了嗎?離狐狸,趕緊給主子看看。”
&esp;&esp;離子卿窩在角落裡,眉頭緊蹙,耐著性子給風凝夜把脈,隨後道:“無礙,一想二罵三叨咕,許是有人想他了。”
&esp;&esp;沒看見脖子上的吻痕那麼深嘛,被狗咬的。
&esp;&esp;小狗醒來後發現主人不見了,肯定是要著急的啊。
&esp;&esp;沒準這會兒宋時景正瘋狂想念少主呢。
&esp;&esp;墨七沒品味出暗含的意味,直爽道:“一定是莊主想念少主了。上次少主受傷,莊主一怒之下回去,嘴上不說,心裡是惦念的。少主回家的訊息傳回山莊,容先生派人連夜送信,說莊主盼著少主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