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當謎語蟲又是幾個意思?
慌忙攔住還要發問的雷奧妮,柔柔的聲音害羞到有些顫抖:“伯母,阿爾邦真的沒有欺負我,也沒有做出任何強迫我的事情,您不要問他了。”
雷奧妮盯著自家兒子無辜的眼神,確認這小子沒有騙她後還是挪開了視線,輕輕拍了拍柔柔的後背。
“好好好,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摻和了,如果這小子膽敢欺負你,你可以直接動蹄揍他,直到這個臭小子不敢欺負你。”
阿爾邦已經麻木了,明明是自家老媽,為何要向柔柔傳授針對他的辦法,難道他在這個家裡已經沒有地位了嗎?
長嘆了口氣,阿爾邦坐在自家老爹身邊,頗為好奇地問道:“老爹,你說我們家族有遺傳性懼內,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在小……犛犛斯坦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病,怕不是你胡謅的吧?”
于爾根搖搖頭,故作神秘地環顧四周,像是特工般湊過來說道:“兒子,你別以為這是一種病,外面有很多小姑娘都喜歡懼內的男孩,我們家族的雄性成員可是熱銷貨,懂不懂懼內的含金量啊?”
聽著聽著,阿爾邦突然滿臉鄙夷,毫不留情地吐槽道:“說來說去,老爹你還不是在為曾經的自己找藉口,怕老婆就是怕老婆,我可不會像你一樣。”
被自家兒子戳到痛處,一向風輕雲淡的于爾根立刻漲紅了臉,揮舞著蹄子反駁道:“已婚雄蟲的事怎麼能叫怕老婆呢,我這分明就是愛護老婆,你小子可得好好學習!”
“不知道是誰被自家老婆訓斥得兩蹄發抖,不知道是誰偷懶被自家老婆罵了半天,不知道是誰整天偷藏零花錢。老爹,你好愛護老婆哦。”
雷奧妮與柔柔的交談聲逐漸小了下來,這對父子之間的交流很明顯引起了她們的興趣。
這樣的家庭氛圍雖然很奇怪,但柔柔就是很喜歡這種氛圍,熱鬧而又不吵鬧,溫馨而又不聒噪。
“這倆父子就是喜歡這樣,柔柔姑娘也別見怪,以後過門了久而久之就會習慣了。”
雷奧妮說著讓柔柔害羞的話,伸蹄將脖頸上的項鍊取下來,趁小姑娘還沒反應過來,又將這串項鍊伸進斗篷裡,摸索著替她戴上。
感受著脖頸上的溫暖觸感,柔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如果讓雷奧妮伯母繼續摸索的話,她的真實身份也許會暴露。
“別亂動哦小姑娘,項鍊戴歪了可不好看呢。伯母不在乎你是哪個種族,因為伯母對你很滿意,希望你能和我家這個臭小子一起生活,請收下這個禮物吧。”
藉著斗篷擺動的機會,雷奧妮看見了陽光照射下的脖頸,以及脖頸上閃閃發光的項鍊,這也是于爾根母親送給她的禮物,如今她選擇送給柔柔。
“我已經不再年輕了,如果有小姑娘能在我的有生之年裡愛上這個臭小子,我想我這輩子也就沒有遺憾了。”
柔柔低頭看著脖頸上的項鍊,一陣猶豫後伸蹄想要摘取斗篷,卻被雷奧妮及時攔住:“柔柔姑娘,等你過門的時候再摘下斗篷吧。”
雖然現在才確認柔柔的身份,可雷奧妮對此卻並不驚訝,她見到這個小姑娘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如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雷奧妮不是種族主義者,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真實的小馬,刻板印象裡的食物來源搖身一變成了未來兒媳,想起來倒是有些好笑。
罷了罷了,只要柔柔姑娘和自家兒子好好相處就行,雷奧妮期待抱上孫子的那一天。
“柔柔姑娘,你先和那個臭小子聊著,我去處理一下家事。”
雷奧妮一轉和藹的語氣,板著臉轉身朝于爾根走去,陰惻惻地說道:“老公,我貌似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零花錢吶?”
仍在和自家兒子辯論的于爾根大驚失色,慌忙狡辯道:“饒命啊老婆,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你不要輕信兒子的謠言吶!”
可惜雷奧妮並不相信于爾根的話,伸蹄一把摟住自家老公的脖頸,笑眯眯地往臥室的方向走去,關門的時候還朝著柔柔眨了眨眼。
阿爾邦坐在原地憋笑,他最喜歡看這種家庭情景喜劇了,尤其是自家老爹被自家老媽教訓的時候,實在是太精彩了。
“柔柔,老媽跟你說了些啥啊?”
柔柔走過來坐到阿爾邦身邊,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捋開斗篷,露出戴在脖頸上的項鍊:“只是閒聊而已,比如你小時候的事情,很有趣呢。”
“啊?這不是老媽的項鍊嘛,怎麼會出現在你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