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還別說,阿爾邦那時候的表情可真好玩兒,痛苦中帶著一絲享受。”
斯派克拍著肚子哈哈大笑,阿爾邦額頭上青筋暴起,舉起蹄子就給了小龍一下:“別亂說,我哪有享受,腰都差點斷掉了。”
紫悅也瞪了斯派克一眼,緊接著又替阿爾邦揉了揉腰。還真別說,書呆子姑娘的力道不大不小正合適,阿爾邦感覺很舒服。
“阿爾邦,那這頂牛仔帽怎麼辦?”
阿爾邦將牛仔帽戴在頭上,有些無奈地說道:“等以後找機會還給蘋果小姐吧,我不想再回去一趟了。斯派克,看看下一項是什麼。”
斯派克掏出清單,仔細核對後說道:“接下來是巡視天氣,這裡應該有一隻叫做雲寶的飛馬,可是我沒能看見她。”
紫悅抬頭觀察起每一朵白雲,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隨後揚了揚嘴角:“看來她工作的時候不太認真,就像某隻雄性飛馬一樣喜歡偷懶。”
“我才不喜歡偷懶,公主親隨的事情怎麼能叫偷懶呢,這叫以逸待勞,補足體力隨時為公主殿下效勞!”
“哼哼,我可沒說你喜歡偷懶,自己暴露了不是?”紫悅朝斯派克挑了挑眉,小龍則是豎起大拇指表示鼓勵,對付阿爾邦就應該要這樣。
看著早已密謀好一切的雌駒與小龍,阿爾邦不屑地冷笑一聲,仰頭往前方走去。
斯派克湊過來戳了戳阿爾邦的腰,樂呵呵地說道:“這也算提前感受婚後生活了,也許會和現在的痛苦一模一樣哦。”
阿爾邦滿頭黑線,瞪著死魚眼吐槽道:“明明只是條小龍而已,到底從哪裡學來的雜七雜八,小心紫悅教訓你哦!”
聽見阿爾邦提起自己的名字,單純的書呆子姑娘歪了歪頭,滿臉疑惑地看向阿爾邦,似乎是在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斯派克捂嘴偷笑,小聲說道:“放心吧,紫悅雖然精通生物學,但我們倆的談話很隱晦,她根本反應不過來的。”
“小心我去找紫悅告密,你猜猜紫悅會是什麼反應?”
面對阿爾邦的威脅,斯派克輕蔑一笑,擺了擺爪子說道:“我猜紫悅肯定會害羞到給你一蹄,你也別想好過。”
說罷,阿爾邦與斯派克相視一笑,笑容中似乎摻雜著刀光劍影,但下一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聽著他們的談話,紫悅也有些哭笑不得,這倆傢伙簡直就是活寶兼冤家,明明也可以成為朋友,卻硬是要彼此針鋒相對。
正當紫悅也想加入對話時,一隻不明生物突然從雲朵後鑽出,以極快的速度俯衝而下,並且還高喊著讓周圍的小馬們讓出道路。
“啊啊啊,大家快讓開呀!”
阿爾邦虎軀一震,連忙推開即將被撞上的紫悅與斯派克,可還沒等他來得及避讓,這只不明生物就已經與他來了個親密接觸。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疼痛感,阿爾邦只感覺自己的腰部再次受到重創,距離半身不遂已經不遠了。
牛仔帽在半空中飄啊飄,如櫻花般肆意飄落,又像阿爾邦的青春一樣隨風而去……
“不要啊!阿爾邦你不要死啊,我們的對決還沒結束呢!”斯派克撲到了阿爾邦的身上,成功給予了他二次重創。
阿爾邦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他趕緊將身上的斯派克丟出去,隨後接住撲上來的紫悅,輕聲安慰道:“行了,我身體還能抗,你們倆別嚎了。”
如果說甜蘋果園那次意外是阿爾邦擅闖民宅造成的,那麼這次意外就單純屬於這只不明生物了。
阿爾邦看向身邊暈暈乎乎的雌性飛馬,霎那間竟有些恍惚,這位小姐跟他實在是太像了吧?!
斯派克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時間也顧不上哭嚎了,伸出爪子指著雌駒說道:“阿爾邦,這是不是你的親姐妹啊?”
除了鬃毛、眼瞳和可愛標誌,這位雌駒小姐似乎和阿爾邦長得差不多,如果忽略掉一些細節問題與雄雌差異的話,簡直可以當做雙胞胎來看待了。
“不好意思,雲寶我在練習飛行技巧,沒能及時剎住真是抱歉啊!”
從眩暈狀態下解脫的雲寶終於回過神來,摸著鬃毛笑嘻嘻地看向阿爾邦,結果卻瞬間被眼前的雄駒震驚到了。
“哇!是雲寶黛西二號!”
“錯誤的!你應該是阿爾邦二號才對!”斯派克摸著下巴,嚴謹地給出了結論,“阿爾邦的身體更健壯一些,而且他膚色比你更深。”
紫悅來回觀察著阿爾邦與雲寶,她也沒聽說過阿爾邦有兄弟姐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