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悅老師,我希望您能如實交代昨晚的事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您應該算是一個識時務者吧?”
看著露出一個陰惻惻微笑的阿爾邦,紫悅縮了縮脖子,紅著臉頰扭頭躲開視線:“我什麼也沒做,只不過是想看看阿爾邦的醉酒形態,一碰酒精就倒的你好遜哦!”
見小姑娘不配合,甚至還採取激將法試圖轉移話題,阿爾邦只是咧嘴笑了笑,臉頰就像是被烈火灼燒般豔紅,看起來有點像高血壓患者。
“紫悅老師,我再給您一次機會,希望您好好把握哦。關於昨晚發生的事,說還是不說?”
“真說了你又不高興……啊哈哈,不要突然撲過來撓我癢癢……哈哈!你這個衝師逆徒!”
“誰家好老師想要灌醉學生啊?!”
阿爾邦這次是真急眼了,蹄子連帶著翅膀一起撓書呆子姑娘的癢癢,直到她舉蹄投降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紫悅的小臉更紅了,扭頭瞪了一眼阿爾邦,咬著下唇沒好氣地說道:“我只是在三明治裡新增了一個瓶蓋左右的酒量,誰知道你真的不能喝酒哇?你還想壓多久,快點從我的身上起來!”
“柔柔不都告訴你了嘛?好奇心有時候可不是一件好事,這件事不準跟其他姑娘說。”
“恐怕已經晚了,姑娘們都知道咯,碧琪還計劃著給你的晚餐里加點料,用犛犛斯坦的伏特加。”
阿爾邦大驚失色,嘴唇顫抖著說道:“什麼?柔柔怎能這麼對我,我回去一定要好好問問。”
話剛剛說完,柔軟的小蹄子便輕輕敲了下來,扭頭又看到紫悅翻了個白眼,輕哼一聲說道:“這是姑娘們之間的秘密談話,你可不要破壞我們的團結。”
敢情姑娘們的團結紐帶是阿爾邦啊,很難想象每次秘密聚會,柔柔都會用他的私生活作為開啟話題的利器。
想到這裡,阿爾邦不由得一陣紅一陣白,他已經察覺到他在姑娘們的心中究竟是何種形象了。
“別愣了,柔柔還是很照顧你的,只說了你的一些小缺點和小嗜好,平時都會各種誇獎你,就好像她已經過了你家的大門一樣。”
紫悅有些莫名吃味,然而嫉妒的物件卻是阿爾邦,阿爾邦是個木頭腦袋,柔柔對他的關心卻逐漸勝過每個姑娘。
這不還沒結婚嘛,真不敢想象結婚以後是個什麼樣子,柔柔總不能化身護夫狂魔吧?
正準備繼續說教,紫悅卻發現阿爾邦縮在床上扭個不停,頓時板著臉輕敲過去,沒好氣道:“不要扭啦,火車估計快要到站了,快收拾收拾。”
“紫悅老師,您還沒告訴我昨晚幹了些什麼呢?別想轉移話題,我必須要確認一下。”
“你覺得我幹了什麼就幹了什麼吧,我要去收拾東西準備下車了。”
紫悅甩著亂糟糟的鬃毛,坐在化妝鏡前開始安靜打扮,她才不屑於和阿爾邦玩小孩子追問遊戲呢,乾脆丟擲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讓那傢伙自己猜去。
餘光觀察著好奇心爆棚的阿爾邦,紫悅悄悄勾起嘴角,伸蹄將常常披在頸側的鬃毛在腦後捲成團,有種少女洋溢青春氣息的感覺。
好不容易迎來獨處的時光,她總要有點改變不是?
至於某個好奇心爆棚的傢伙,誰讓他碰一點酒精就會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錯過了精彩的環節可不關紫悅的事。
不得不說,自家學生睡覺的模樣可真好看,眉毛一顫一顫的像極了縮在母親懷裡的小幼駒。
紫悅撫摸著嘴角,回味的同時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掩飾,為的是遮掩她那抑制不住的笑容:“阿爾邦,你覺得我這款髮型怎麼樣?”
即使是瞪著死魚眼,阿爾邦的眼睛裡卻仍有抹不去的震驚,書呆子姑娘原來還是會打扮自己的,別提她這副模樣多有魅力了。
本能想要嗆一句,可當阿爾邦看到小姑娘充滿期待的眼神時,他還是將那句“青春期少婦”吞嚥下喉嚨,防止其脫口而出。
“很有魅力,出道的話一定能夠迷倒大片雄駒。”
功力退步了啊,要是放在定居小馬谷以前,阿爾邦絕對不會如此乖巧,非要將紫悅欺負哭不可,然後又乖乖將她哄高興。
“真是的,我可不想出道,也不想迷倒大片雄駒,這可是調查旅行期間的限定款髮型,平時可不會這麼打扮。”
雖然阿爾邦還是一塊木頭,但也算是有了進步嘛。紫悅笑得很開心,她拍了拍捲成團的鬃毛,也不枉自己花費了幾個晚上研究時尚雜誌了。
紫悅開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