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說是很像他妹妹的尾巴。

看著還在發呆的阿爾邦，塞拉斯蒂婭勾了勾蹄子，將浮在半空中的紙牌倒扣在床上，不給試圖偷看的露娜一點機會，隨後懶洋洋地靠在枕頭上。

“我觀察過你這幾天的工作狀態，還挺有那個風範嘛。怎麼樣，是不是很喜歡萬馬之上的感覺？”

塞拉斯蒂婭語言試探，雖然已經確定阿爾邦對小馬利亞無害，但她還是要確定阿爾邦來小馬利亞的目標，以及他對小馬利亞懷揣著何種感情。

阿爾邦搖了搖頭，無奈笑道：“您就別開我的玩笑了，如果沒事的話就請您親自處理吧，那些官員一直在彈劾我，您又不是不知道。”

雖然掌握著處理和批示政務的權力，可阿爾邦還是秉持著謙遜的態度，小事倒也罷了，遇到大事則會先拿給塞拉斯蒂婭閱覽，沒有意見後再進行批示。

正因為如此，塞拉斯蒂婭才不計較阿爾邦的臥底身份，反而還更加信任他，估計這個小傢伙還以為他的身份沒被自己發現吧？

塞拉斯蒂婭拍開露娜偷摸作祟的小蹄子，勾起嘴角道：“知道又如何，反正你都直接駁回了，那些官員的意見自然也就不重要了。你說對吧，露娜？”

“別老是問我啦，你也問問米阿默卡丹莎啊，咱們的乖侄女肯定有不同的想法。”

露娜調虎離山，準備轉移話題偷看牌面，結果被塞拉斯蒂婭一眼識破，輕輕敲了敲腦袋。

見自己被點名，一直沒說話的米阿默卡丹莎笑了笑，肯定道：“是這樣的，阿爾邦先生很會處理政務，你應該去政府部門應聘，而不是待在城堡裡當親隨，這樣也許更能幫助塞拉斯蒂婭姑母。”

阿爾邦用餘光看了一眼塞拉斯蒂婭，見這位公主殿下滿臉和藹的笑容，於是立刻將嘴邊想要吐槽的話嚥下，神情認真道：“謬讚了，我還是更願意當塞拉斯蒂婭殿下的親隨。”

露娜斜眼，撅嘴道：“那我呢，那我呢？”

“您也是，我也願意一直當您的管家。”

聽到這裡，露娜立刻露出了舒心的笑容，阿爾邦果然是個懂事的好孩子，要不然直接將侍從隊裁撤掉算了，只留阿爾邦一個親隨。

塞拉斯蒂婭點點頭，不再計較阿爾邦想要吐槽的事情，扭頭打量起蹄子：“聽說紫悅住進城堡了，你這個小傢伙還是注意一下吧，關於你的緋聞可是滿天飛咯。”

說實話，塞拉斯蒂婭還是很在意這種事的，如果不是大概清楚阿爾邦來小馬利亞的目標，她差點認為小傢伙是專門來勾引小馬利亞姑娘的，雖然實際上也沒差太遠。

對於戀愛這種事，米阿默卡丹莎還是挺感興趣的，阿爾邦這種粗獷到渣的戀愛風格有點像西海岸式快餐戀愛，但那群小姑娘似乎是在真真切切喜歡他，都住一起了還沒任何情緒。

至於露娜，她只關心阿爾邦的各種笑話和綽號，躲在被褥裡笑著重複了一遍又一遍：“藍毛多情小子……噗哈哈，好好玩兒。”

大概是臉皮厚，阿爾邦毫不在意公主們或揶揄或好奇的眼神，梗著脖子說道：“塞拉斯蒂婭殿下，這是兩廂情願下的結果，我可沒有強迫任何姑娘。”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強迫任何姑娘，可小馬利亞婚姻法只承認單配偶，你可要好好考慮哦。”

小馬利亞不承認多配偶，不代表幻形靈帝國不承認多配偶，等兩國徹底和平之後，阿爾邦完全可以帶著姑娘們去幻形靈帝國結婚，給姑娘們一個完美的結局。

單配偶只會讓姑娘們感到不公，在阿爾邦這裡可沒有什麼正宮娘娘，所有姑娘都是他的翅膀。

說罷，塞拉斯蒂婭眯起眼睛，笑意盈盈：“在格羅迦時期，貴族們通常掌握著極大的權力，其中有一個特權叫做‘初夜權’，你聽說過嗎？”

阿爾邦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寒而慄：“沒……沒有，塞拉斯蒂婭殿下，您想說些什麼？”

露娜和米阿默卡丹莎對視一眼，一同挑眉看向塞拉斯蒂婭，她們自然是知道初夜權的，難道……

“沒什麼，等你結婚那天就知道了。還記得你之前簽過的契約嗎，今天別回家了，留在寢宮當抱枕。”

“可是……”

“可是？”

“好吧，我會留下來的。”

米阿默卡丹莎歪頭不解，而露娜滿臉通紅，她突然想起來曾經簽過一份契約，一份關於阿爾邦充當抱枕的檔案。

阿爾邦則是同樣的表情，他打算明天回家的時候問問自己的好老師，初夜權到底是個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