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真死人了，也是一件麻煩事！

目送葉無雙離去後，張聖人看了眼從樹後站出來的張大公子，抬手招了招，示意他過來！

張大公子走過來，規矩的行了一禮後，抬眸看向眼前這位已經白髮蒼蒼的老人，語氣頗為不解道：“曾祖父，真想讓曾孫兒去加入降魔司嗎？’

張聖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望著府外的天空，緩聲說道：“讀書人很多，但學以致用者，才方為讀書人啊！”

“浩兒你學了多年的書，但你可有真的用到過它們？”

張大公子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開口！

張聖人繼續道：“還有，浩兒，你要記住，書上的知識，很多都源於現實中的生活！”

“而這種生活，需要你自己去體會，去感受，當你有所得時，它也才會成為你的知識，被你寫進書中！”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現在前人的書，已經讀得夠多了，也是時候，該去讀你自己寫的書了，或者，走出你自己路了！”

張大公子沉默了許久，才說道：“可降魔司，是曾孫兒該寫的書，該走的路嗎？”

張聖人搖頭道：“以前或許不是，但如今卻未必不是！”

張大公子表示不明白！

“你也看過，降魔司給葉駙馬的那幅畫，不是嗎？”

張大公子怔了怔，想到了前段時間的那幅山河圖！

張聖人說道：“降魔司，前有劍仙，後有玉衡公主，現在又來了一位玉衡駙馬，山河圖也是再次出世，前朝降魔師的時代，可能真的會再次到來！”

張大公子不解道：“那幅山河圖，到底意味著什麼？”

張聖人笑了笑：“意味著亂世將近啊！”

“不然，浩兒你認為，為何劍仙會要放棄降魔司府，改建鎮魔塔呢？”

“真的僅僅只是因為，降魔司府內，鎮壓妖魔的地方不夠大嗎？”

“那些妖王再強，也只是王而已，浩兒你覺得，一代劍仙真的殺不死它們嗎？”

張大公子沉默！

殺得死嗎？

若是殺得死的話，那又為什麼......不殺呢？

想到那躲在京城外不知何處的九尾狐尊，以及近段時間京城裡頻頻出現的妖，張大公子心中隱隱有了些許答案！

或許，不是真的殺不死，而是殺死之後，後果很嚴重！

降魔司鎮壓之地的妖，有許多都是族群之王，甚至還有種族之王的，這一點他也是有聽說過的！

族群之王、種族之王的概念是什麼，張大公子不清楚，但他卻十分清楚，若是大魏的皇上，被囚禁於大晉，那麼大魏即便是會滿腔憤怒，也會束手束腳，暗地裡想辦法營救，但若是大魏的皇上死在了隔壁大晉，那麼哪怕是為了面子，大魏也會對大晉產生報復！

而最好的報復方式，便是侵略、戰爭、奪城，甚至......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