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還好搶救過來的及時。”
醫生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衝動,“對了,你說搶救他的那名醫生來了嗎,我想見見他。”
就這種手術,若不是膽大心細的人,誰敢做。
就算是做過兩百多場外科手術的他,在做這種極其危險又隨時能要人命的手術,成功率大概在0.3%左右,無限接近於0。
他們醫學界,到底什麼時候出了這麼牛逼的人物,醫生這時候一心想要膜拜一下。
當時是形勢所迫,薄鈺又完全沒有做手術的經驗,更不知道里面的風險有多大。
他只知道男人快死了。
完全是憑著一時激勇和腎上腺素才救的男人。
是事後想想都覺得後怕的程度。
此刻面對醫生的詢問,薄鈺只搖搖頭,“我並不認識對方,對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他醒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醫生聞言,拿著薄鈺遞過來的紙條遺憾離開。
薄鈺於第二日清晨才回到張沙和的別墅。
一大早,張沙和和張玉孝看到他,都感到十分意外,“你昨天晚上沒回來?去哪兒了?”
薄鈺應聲:“出去玩了玩。”
說著抬腿向樓上走去。
張沙和喊住他,“出去玩我不反對,但也要注意時間。”
薄鈺停下來。
張沙和還以為是自己說話管用了。
結果聽到薄鈺說:“你是不是沒搞清楚,我還沒有認你們,不要多管閒事。”
這話簡直是倒反天罡。
十八年前,張沙和不認張玉蘭,十八年後,張玉蘭的兒子不認張沙和,頗有點因果報應的意味。
張沙和是頭一回被一個小輩噎得說不出話來。
張玉孝在旁邊勸和,“他還小,又在那樣的家庭里長大,不懂人情世故很正常,等他長大一點,自然就會跟你服軟了。”
張沙和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薄鈺回到房間,開啟手機,看到了姚盈缺發來的資料。
他仔細審查一遍,裡面果然多出了很多細節。
最讓人值得注意的事,在三年前,張玉蘭在工廠忽然暈倒,輾轉幾次之後被轉到了首都醫院。
三年前吶。
真是個有點敏感的數字。
說起來,薄子俊在家啃哥啃老婆,也是從那時候初見端倪。
—題外話—
這一小節的劇情算是走完啦,後面我們薄鈺要去上學咯~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我們薄鈺背上小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