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紋報告,另一份是剛剛遞過來的無指紋報告。
明晃晃的造假。
閆升不願意放人,領導劈頭蓋臉對他一頓罵,“好,你要證據,我把證據擺到你面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立刻給我放人。”
“還有在媽祖娘娘廟打架鬥毆的那個案子你也不要管了,就是混混普通的鬥毆事件,不值得我們浪費警力,你把人該撤都給我撤了。”
閆升不可置信,“普通的鬥毆事件?人都被打個半死,現在那些人還沒找到,你讓我撤隊不就是對受害者的不負責嗎。”
“警察局現在我說了算,閆升,到了我們的地盤要遵守我們的規矩,這裡不是京都,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說撤就撤,你能聽明白嗎,要是聽不明白,你這個小隊隊長可以換個人來做。”
閆升不再說話。
項童童一改昨日的乖順,神態倨傲地看向這名挨訓的小隊長,他湊過去在他耳畔說道,“活該。”
項童童神清氣爽地離開。
他輕車熟路離開的樣子,宛如在逛自家後花園。
閆升的人一撤,早就蹲守在醫院外面的人直撲姚盈缺三兄妹的病房,結果開啟病房門,本該躺在病床上的人卻憑空消失了。
他們抓住來換藥的護士,“人呢。”
護士被這些闖入者嚇到了,“我不知道。”
一群人又直奔重症監護室,發現重症監護室裡只有儀器還在運作。
昏睡不醒的姚強也不見了。
“被褥還是溫的,他們應該跑不遠,都給我追。”
另一邊。
江西安蹲在角落裡吃別人的剩飯,他背靠在一柱牆體下,他不想自己吃飯的時候有人打擾。
門口有人闖進來,高喊:“江西安,誰是江西安?”
江西安精神一振,剛站起來要冒頭回答。
屋裡休息的人個個圍上去,“哥,你們找江西安那賊孫什麼事。”
“他大爺的,給上頭辦了好事,當然是來嘉獎他的。”
明明是好事,那人卻是在咬牙切齒,還爆了粗口。
江西安心裡一慌,飯盆不慎打到地上,發出哐當的響聲。
“他在那兒!”
江西安撒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