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鈺在喝水。”
霜科道:“誰讓你看這個了。”
張子峰再次看向操場的角落,就在薄鈺的身後,那裡聚集著好幾個剛完比賽的同學。
幾個體育特長們在操場邊緣蠢蠢欲動,神態動作不算和善。
其中有三名男生肢體動作更大。這三個男生不是別人,正是被薄鈺力壓一頭的安北晨桑戰旗和孫修遠他們。
要不是旁邊有隊友和教練拉著他們,他們怎麼都得上去跟第一名討要個說法。
啥意思。
一次兩次當他運氣好。
都三次,他們再不明白對方在控分,他們就純傻逼了。
教練說:“別人能控分是別人的本事,你們跳上去還要討要說法?”
“是不是第一名當多了,就覺得自己就該拿第一名?”
“那你們以後有機會進了省隊,進了國家隊是不是還要別人讓著你們拿第一?”
“永遠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收起你們平時鼻孔看人的囂張氣焰,不管結局如何,都要認真對待每一場比賽。”
三個人聽完羞憤欲死。
到底是自己技不如人,才會被人控分。
就像教練說的如果他們足夠強,就不會出現如今這個局面。
他們體育特長生本來就是想透過參賽拿榮譽。
隊伍裡有一半都是沒有經過特殊訓練普通學生。這些普通學生,在他們這群體育特長生眼裡,預設就是一群用來刷經驗的小兵。
壓根沒當回事。
沒想到,這群普通學生裡出了一個炮兵,那個人就是薄鈺。
控分控得,跟打他們臉沒區別。
以前他們虐菜虐習慣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了別人的菜。
擱誰誰心裡舒坦?
張子峰遙遙望去,警覺道:“不是,他們動了,是不是想去找茬!”
再回頭找霜科,發現霜科翻越欄杆,在眾人驚呼聲中從二樓一躍而下。
王佑沒翻,卻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張子峰記得一樓有個操場入口,連忙跟上他,兩人拿出參賽證順利進入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