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建成坐車來到嘈雜的古玩市場。
在十字路口找到了全須全尾的霜科。
他後怕地抱住自己的兒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霜科比霜建成想象中還要淡定,他將頭放在霜建成的肩膀上,“爸,還好有薄鈺在,幫我打跑了那個壞人。”
霜科和霜建成分開,“爸,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霜建成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但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孩子應該知道的。
薄鈺和薄茜茜站在霜科身後。
霜建成的目光移到了他們身上:“薄鈺,還好有你在,要是霜科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
薄鈺不清楚這裡面的彎彎繞繞。
霜建成隱藏的事情,薄鈺也並不好奇,只說道:“叔叔,霜科被嚇到了,你還是先帶他回去吧。”
鬧了這麼一出,薄鈺也沒有了再繼續逛下去的心思。
霜建成說:“好,那我先送你們回家。”
坐到車上,霜建成接了一個電話,他看向車上的三個小孩,聲音低下去,“現在還不方便,等我有空再回復你。”
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霜建成心情不好,表情一直凝固著。
到薄鈺兄妹倆下車,他才露出一點笑容,“代我向你媽媽問聲好,雅琴最近也總唸叨她,有空就讓你媽媽來我家坐坐,陪她解解悶。”
“我會轉告我媽的。”薄鈺目送霜建成的黑色林肯離開。
薄茜茜到下車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後怕不已,“哥,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那刀差點就捅到霜哥了。”
她是越想越後怕。
還好在千鈞一髮之際,被她哥擋了下來。
薄茜茜對於薄鈺敏捷的身手沒有多做懷疑,薄鈺一向愛鍛鍊身體,反應快,力氣大很正常。
即便是現在,她仍無比慶幸,還好有她哥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霜科一回到家,早就在家裡等候已久的家庭醫生開始給他做各項檢查。
霜建成確定他無礙後,就一個人去了書房。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鳳市長,我是不是該鬆鬆手,我怕項通海他狗急了跳牆。”
“好,我知道了。”
霜建成結束通話電話,一隻手撐住額頭,閉目沉思。
通海大廈寫字樓。
辦公室內。
聽著屬下的彙報,項通海皺眉道:“又是他。”
在他的辦公桌的最底部,還壓著那個人的資訊檔案。
薄鈺。
被連續打壓的項通海,在這段時間都已經快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但是這個人總是在關鍵時候壞他的事。
跟以往遊刃有餘不同,項通海現在渾身上下的戾氣很重,雙眼猩紅,眼眶裡還有血絲。
眼底有著濃重的黑眼圈,應該是一連幾天都沒有睡好。
秘書陳嶼這時候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老闆,貨運內線的電話。”
項通海說:“轉接到我這裡。”
陳嶼在外面操作了一下,項通海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
他接起來,“喂,說。”
“老闆,咱們的貨又被扣押了。”
“不是不讓你上高速公路了嗎。”
“就是沒有走高速公路啊,誰知道竟然有人在我們出市區在國道的交叉路口上設了個關卡。我們本來想原地打彎回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條子給攔了下來,兄弟幾個都被抓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
項通海煩躁,又薅掉了腦袋上本就不多的幾根毛。
“鳳填石,好的很。”
他把手落在薄鈺的調查檔案上。
“這個人,有點礙事了。”
單晉說:“老闆,要不要我去除掉他。”
“能除掉早就除掉了。”項通海仍然記得上次綁架薄鈺的事情,最後反倒綁了自己兒子回來。
“去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不要礙事。”
單晉和旁邊的夥伴露出一抹邪笑:“那還不簡單,他的父母我們不是知道在哪兒嗎。”
“別出人命。”項通海大手一揮,讓單晉他們出去了。
“陳嶼。”
陳秘書走進項通海辦公室,“老闆。”
“給鳳填石打電話。”
項通海道,“就說我願意把貨運交給他,問他能不能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