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心疼???”護士要來扒拉張子峰的褥子,細心詢問,“是刺痛還是鈍痛?”
張子峰在被窩裡扭成蛆,他要丟死人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起來,被褥裡的熱氣快被他折騰散了,“媽,我沒事。”
“心還痛不痛啊?”
“不痛。”
“哪疼啊?”
“都痛。”
護士扭頭對他們說:“家屬先出去吧,我要跟病人先做個基礎檢查。”
護士先用鐳射照眼,再檢查口腔,又詢問了一些細節後才出了病房。
“護士,我兒子沒事兒吧?”
“沒事,小夥子夯實,休息一兩天就能出院了。”護士拿著病歷本走了。
張爸張媽聞言,把心稍稍放回到肚子裡,一轉頭餘光就看到有人進了張子峰的病房。
張媽想要進去,被站在門外的保鏢攔了下來。
張爸安撫張媽,“沒事,別慌。”
張媽不敢大聲說話,抱怨中夾雜哭腔,“都怪你沒本事,孩子被欺負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能忍。”
不能忍又有什麼辦法。
張爸就是一個幹工地的小包工頭,跟人家家大業大的項老闆硬碰硬,就是以卵擊石。
到時候他兒子連學都上不了,這輩子就完了。
他們家總共就這一根獨苗,他們不想他的前途就葬送在這兒。
張子峰看到出現在病床前的項童童,應激似的坐起來,警惕道:“你來幹什麼?”
項童童上下打量他一眼,狗狗眼眼尾往下耷拉著,神色自傲,“你竟然還活蹦亂跳的。”
項童童還以為以張子峰昨天那倒地的架勢,不癱也得瘸。
只能說明那些他爸派來的保鏢不靠譜。
張子峰忍無可忍,他可不想讓罪魁禍首來看他笑話,“滾。”
項童童說,“你看,你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