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燕,昨天打電話說請假,今天也沒來,然後又請了假。”
薄鈺對她沒什麼關注,自然不知道這事。順利從盧志才那裡請了假,他就去幫張玉蘭幹活,晚上到了飯點,他回去做飯,然後提著保溫盒又馬不停蹄的折返,去給他們送飯。
薄子俊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嚐嚐薄鈺的手藝,一個人硬是吃了三大碗米飯,吃飽後還打了個飽嗝,一天下來的勞累蕩然無存,只剩下滿滿的飽腹感。
薄鈺踩在梯子上,幫忙把老店的牌子摘下來,張玉蘭在下面幫他扶著扶梯。
打掃衛生的收尾工作由張玉蘭和薄子俊負責,薄鈺看時間差不多,就提著保溫盒回家。
走在一段沒有路燈的街道上,靜悄悄的四周,隱約透露出一絲古怪。
之前這條巷子裡有一條狗,鳥從他頭上飛過去都要叫一聲,今天好安靜。
薄鈺凝視著深巷裡的黑暗,儘管裡面什麼都看不到。
他只是遲疑了兩秒鐘,然後就離開了。
這讓一直藏在深巷裡的人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學生是發現我們了嗎?”
“怎麼可能,注意,目標人物已出現。”
與此同時,另一夥人也在同一條路上對某個人圍追堵截。
“強哥,讓人給跑了。”
姚強沒有再追,打了個手勢——撤。
“就這麼輕易放過那個小子?”
姚強沒有再說話,眾人只好跟著他離開。
他們剛離開不久,薄鈺就出現在了街頭,一隻手冷不丁從綠化帶裡抓住了他的腳腕,滿臉是血的腦袋抬起來,用極度虛弱的聲音說,“救救我。”
法治社會,都被打成這樣了,也不管管嗎。
十分鐘不到,幾乎是薄鈺剛送人進到醫院,一群黑衣保鏢就把病房圍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薄鈺想要離開卻被人攔了下來。
他臉色談不上多好,攔著他不讓他走的人,是一個身高將近兩米的壯漢,脖子上印著騰龍紋身,看起來很不好惹。
“是我把他送來的醫院,你們既然是家屬,就是這麼對待你們的救命恩人的嗎?”
項通海得知自己的小兒子遇害後,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不知生死的人,怒不可遏。
“許賽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個名字。
“老貂,帶上人,跟我去許家給許老爺子好、好、祝壽。”
那個兩米高脖子紋著紋身的的壯漢只好瞥了一眼薄鈺,帶著人大踏步和項通海一起離開。
現在沒有人阻攔薄鈺離開,他走的乾脆利落。
做好人好事可能也會惹上麻煩,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就繞遠點吧。
許賽青在許老爺子七十壽大禮上狠狠的漲了臉,這讓旁邊的許賽楠氣成了豬肝,誰能想到平時只配當背景板的許賽青能有翻身的一天,現在一看到許賽青對方囂張的樣子,同父異母的許賽楠就想上去撕爛對方的臉。
不過現在許老爺子正在興頭上,如果她這樣真做了,勢必會引起他的不快。
就在壽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項通海到了。許老爺子對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有些不喜,像他們這種自詡是有身家有人脈的家族,一貫看不上項通海這種地痞流氓。
“本來您老的七十大壽,我不應該來打攪。”
項通海一開口,許賽青心裡就覺得隱約有些不妙。
果然後面他的說辭直接驗證了她的直覺,更是引起全場譁然。
“不過我才收到訊息,二小姐拿到的小華山專案,有問題。”
項通海在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眼神直直的望著許賽青,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許賽青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