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通海的‘禮物’,“禮物我就收下了,當然也不要忘記你的承諾。”
“當然,也希望二小姐能保證我貨物的安全。”
直到許賽青的身形消失,項通海臉上的笑容才一點一點放下去,“呸,當自己真是人物了,吩咐下去,讓老貂做好準備。”
“是!”
項通海眼裡閃過精光,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喃喃道:“我倒要看看你二小姐能蹦躂到幾時。”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拾姚盈缺兄弟倆了。
姚盈缺站在包廂房間外面,聽著屋裡頭是許賽青辱罵鞭打的聲音,他食指緊握,指尖死死地扣住掌心。
不知過了多久,慘無人道的折磨終於結束了,許賽青心滿意足地聲音傳出來,道,“進來。”
兩名保鏢進屋,將裡面出氣多進氣少的男孩拖了出來,血痕染了一地。
等許賽青出來,保鏢給她穿上貂皮,姚盈缺垂眸,視線始終盯著許賽青的紅色高跟鞋的鞋尖。
只聽啪的一聲,姚盈缺的臉轉到一邊,白嫩的臉上就多了一道巴掌。
許賽青收回手,“誰讓你自作主張去動項通海的貨,你知道他是誰嗎,連他的東西你都敢碰。”
“是,盈缺知道錯了。”姚盈缺垂下頭,把眼底的戾氣藏進眼眸裡,不露一絲痕跡。
許賽青就是想給姚盈缺一個下馬威,並不是真的想把他怎麼樣。說到底,她許家在崇陽市根深蒂固,會怕一個白手起家的老東西嗎。
她這一巴掌只是想給姚盈缺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誰才是他的主人。養的狗要是不能看家護院,到處惹事,她可不好辦啊。
但是不得不說,姚盈缺把這件事辦到了她的心坎上。功過相抵,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了,誰讓他還是她心尖尖上的人呢。
“剛才我玩的沒盡興,你替他繼續。”
“是。”姚盈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兩個小時後許賽青離開,姚盈缺解開手上的鐐銬。等他從房間裡出來,包廂走廊外面的保鏢們看向他的眼神十分不屑和譏諷。
等他人走出包廂,有人才憤憤不平道:“有的人啊,就是命好,靠身體上位就能成為心腹。”
“要不就是說爹媽生的好呢,我要是有這張臉,我也願意去賣呀。”
“不過最近二小姐很少召見他了吧。”
“二小姐的癖好誰不知道,算算年紀他十六了,不小了,你說呢,就算是鮑魚龍蝦也該吃膩了。”
“呵呵,那他囂張不了多久了。”
其他人心照不宣,瞭然於胸。
姚強接到姚盈缺時,對方喊了一聲若有似無的哥之後徹底放下防備,暈死了過去。
姚強帶著又添新傷的姚盈缺去了醫院,好不容易熬到姚盈缺醒過來,姚強終於爆發,發了瘋似的要去給他報仇。
姚盈缺用力拉住姚強,美麗的臉上是極致的危險,儘管知道自己的哥哥聽不見,他還是一遍遍的說著:“哥,還不是時候,現在還不是時候……”
就像兩人曾約定的那樣。
“哥,接下來的事就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