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傅寒時冷峻的側臉上投下細碎的光影，越發襯得他身高腿長，氣勢凌厲。

周總，周歆翼的額頭滲出冷汗，名貴手帕已經被他揉得皺巴巴的：\"傅總，這真是個誤會......\"

他的聲音微微發顫，絲毫不見之前的囂張和傲慢。

\"沒什麼誤會。\"傅寒時淡淡地說，修長的手指輕輕整理著袖口，\"李子巷這邊的開發專案，傅氏很感興趣。周總要是不介意，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最後四個字說得極輕，卻讓周總背後冒出冷汗。

他慌忙收起桌上的檔案，連道別都顧不上，倉皇地推開店門逃走了。

小飯館的木門刷啦一聲，發出一聲脆響，彷彿在嘲笑這場鬧劇的收場。

——

小店裡一時安靜下來。

傅寒時轉身看向溫暖，發現她正低著頭，緊緊握著拳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在強忍著什麼。

\"怎麼了？\"

他的聲音輕柔下來，絲毫不見之前的凌厲迫人。

溫暖搖搖頭，卻依然不肯抬頭。

她的手指緊緊攥著圍裙的邊角，指節都有些發白。

傅寒時伸手，想去抬她的下巴，卻被她輕輕躲開了。

他愣了一下，隨即看到，有晶瑩的淚珠從她臉頰滑落，在午後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芒。

\"傅寒時，\"溫暖的聲音帶著哽咽，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倔犟小兔子，\"你為什麼要這樣？\"

\"什麼？\"

看到溫暖眼角的晶瑩，傅寒時的心突然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