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袋子給我瞧瞧!”墨焰知道元寶的錢袋裡有多少銀票與碎銀,她想看看是否有少,會不會是有人見財起意。
正巧劉宗也來了,墨跡焰索性一邊在旁數銀子一邊等待劉院史的結論。
“銀票沒少,與我一樣,他還多了些碎銀,應當是還贏了些錢!”墨焰抬頭對蕭暮廷道。
“殿下,有結果了!”另一邊劉宗起身拱手。
“如何?”蕭暮廷去到元寶榻前。
“老夫能診斷出的就只是暈過去了,奇了怪了,照理只是被人打暈的話不可能連針灸都無法醒來啊,想是被人用了什麼超出老夫認知的秘藥了!”劉宗話語中藏著深深的挫敗感,他覺得近幾旬遇到的病患簡直有不少都讓人匪夷所思。
“不是你的醫術不精,是敵人實在太陰毒了,元寶想是又著了誰的道了!”蕭暮廷拍拍老人家的肩安撫他,接著又問他,就算一時治不好元寶,可否能暫時先保住他的命。
“這倒是可以,老朽這兒有吊命丸,先每日含服一粒試試吧,不過總這麼躺著也不是事兒啊。”劉宗嘆息,可惜這個年輕人了。
“孤會每日派人給元寶按摩肢體與關節再帶他出門曬曬太陽的,直到找到方法救他!”他的下屬他會管到底。
“只能先如此了,哎…”,劉宗起身去取藥。
“我不該放他獨自去行動的!”墨焰的內疚在此刻被放至最大。
“不怨你,沒人能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也不可能一整天都守著他,若是有人想對他不利,總能找到機會!”蕭暮廷堅定的道。
“殿下可知元寶是否曾與人結怨?”墨焰希冀的問,如此便有個方向即刻追查下去。
然而,答案註定令她失望。
“據孤所知並無,似元寶這樣的侍衛平日裡都是聽命行事,就算是有仇家,也該衝著孤來,而不會去為難他。”蕭暮廷雖則也痛惜元寶的遭遇,但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是能冷靜分析。
“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了,他可能是無意中得知了百勝賭坊的隱秘亦或是被裡頭的人發現他偷了東西,這才引來了禍事,東西也被人拿走了!”說起來還是因著自己查案連累了他,墨焰嘆息。
“若真是賭坊乾的,這還不好說,賭坊老闆是楚英,皇姑此刻就在宮中,事出緊急,咱們便漏夜前去拜訪吧!”
話落,蕭暮廷拉著墨焰徑直去了他母后的院落。
因著三人每日相約看戲的緣故,寶珍長公主日日跑到東宮來,甚至有時還直接住下了。
“廷兒和墨墨來啦,今日怎的有空來看孃親了,快進來喝杯茶暖暖手。”任婉茹笑著對兩人招手。
屋中,寶珍與雲西都在,桌上還放著果盤點心,可見方才三人是在開茶話會來著。
“母后,今日有樁事需得請皇姑幫個忙?”都是自己人,蕭暮廷一來便開門見山。
“哦?廷兒有事直說便是,姑姑義不容辭!”寶珍講完還朝蕭暮廷拱拱手,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大戲看的多了,竟學了些江湖人的做派,惹的任婉茹與雲西捂嘴輕笑。
“是楚英的事,今日墨墨與元寶去百勝賭坊查案,墨墨抓住了兩個小蟊賊便順道拐去了府衙一趟,兩人只能分道揚鑣各自回來,墨墨回來時仍不見元寶,侄兒便叫人去尋,找到時人已經昏迷了!”蕭暮廷換了種說法,若是直說兩人是去偷看東西的,那反而好說不好聽了,他一向護犢子,還是先講人昏迷的好。
“什麼?廷兒的意思是,元寶昏迷是楚英派人做的?”寶珍有些驚到了,原本還帶著玩笑的神情也霎時冷卻下來。
“皇姑莫要驚慌!”蕭暮廷趕緊安撫她。
“是誰做的侄兒還不得而知,只是人是在賭坊附近的巷子裡找到的,元寶又是從賭坊裡出來才遭此橫禍,既是一家人,孤自然不想瞞著姑姑與姑父單獨行事,不如直接去問問楚英,由他去過問賭坊之事豈不是更好。”
聞言,寶珍這才冷靜了少許,可一想到墨焰他們是為查案而去,她頓時又忐忑起來,要知道,墨焰至今經手過的案子可都不是小事兒,有些甚至嚴重到動搖國本,這楚英到底做了什麼竟然還捲進了要案中。
她一著急就直接問了,墨焰看在眼裡不得不道一句,這一家子倒都是個直脾氣,這樣的人實則是最好相處的,彼此間有事說事,及時解決了才不容易有隔閡。
“沒有的事兒,此事並未牽扯到楚英什麼,他手下生意遍佈大江南北,若是下人揹著他做了什麼,又與他有何干系,侄兒只是想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