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墨焰的追蹤能力可不是蓋的,那兩個小蟊賊偷東西是祖師爺,功夫可就是三腳貓了。
同樣是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深處,二人已經被墨焰教訓的鼻青臉腫求爹爹告奶奶!
“大俠,爺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真的知錯了,小的保證日後再不敢偷盜了,求大俠爺爺放過我二人吧,求求你了!”藍衣男子原本風流倜儻的外表此刻早已看不出原形,另一白衣男子更是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再也不偷盜了,你二人這手法也得是慣犯了吧,我若是大發慈悲放了你們,不是助長歪風邪氣,讓你們再去偷其他人嗎,賭坊裡的或許還有些銀錢,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偷盜了百姓的救命錢,你們是舒服了,等待他人可能就是家破人亡!”
“爺爺,都是他帶壞我的,偷盜的技巧也是他教我的,我也是被迫的啊!”白衣男子不說話則已,一說便將所有責任都推到同伴頭上,墨焰總算見識到什麼叫大難臨頭各自飛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說來賭坊的都是人傻銀子多,我這才重出江湖的,大俠你信我,我真是許久沒做過這種事了!”藍衣男子一面說一面撲向對面,兩人這便你來我往的扭打起來。
墨焰嘖了一聲,兩個手刀下去,一手提著一個直接去了御都府衙。
她原本以為今日算是白白浪費了一日,只能看看元寶那邊可有收穫了。
誰知黃立等人不但從兩人身上搜出了墨焰的荷包以及錢袋子,還找到了一尊用絨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青蛤蟆!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一旁的王若感嘆。
“也不知這兩人是順手而為還是專門為此前去!”宋亞已經拿起那尊蛤蟆檢視了。
墨焰想想,道:“恐怕偷青蛤蟆才是他二人的主要目的!”
這兩人聽著便油腔滑調的,此種人不會輕易吐露實情。
且東西明顯沒有放在明處,墨焰可是將偌大的地方全都轉遍了都未瞧見個影兒,說是臨時起意不大可能。
“肉眼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也沒有異味!”宋亞將塑像遞給墨焰。
“布料有問題,宋叔可還記得冰窖裡發現的那根小小的玄色線頭?”墨焰也左右瞧了一番,發現了布料質感有些眼熟。
“稍等片刻!”宋亞又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衣料,跟大夥兒說了一聲後便去了證物室。
兩廂對比之下,的確是一模一樣。
“用涼水將這二人潑醒!”王若從不用刑逼供,但也不會同情心太過氾濫。
“啊!草民知錯了,悔過了,求官老爺親判啊!”藍衣男子王達最先清醒,一看到穿著官服的王若嚇的聲音都劈岔了。
慢半拍的白衣男子李三兒則是渾身發抖,只知道一個勁兒的磕頭,看不出到底是嚇的還是凍的。
“好叫爾等知曉,因著你二人身上搜出的銀票數額巨大,且從銀票的出處以及百勝賭坊的兌換記錄來看,都能證實你們的錢財確都出自於墨公子。”王若指指墨焰,他此刻特意擺起了官威,再加上說話條理清晰,用詞精煉,幾句話便叫下面跪著的小蟊賊瑟瑟發抖起來。
“大牢是蹲定了,看在你們認罪態度良好的份上,本官就給你二人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便要看你們的了!”
“多謝官老爺,多謝官老爺,有何要求您儘管提,我等一定好生配合!”兩人一聽有門兒,連忙就坡下驢。
“是誰指使爾等去百勝賭坊偷青蛤蟆的?”王若發問。
聞言,兩人眉頭登時一蹙,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見狀,王若再次開腔,“想好了再回答,本官能如此問便是已經掌握了實質的證據了,如若讓本官發現有人試圖說謊,不但沒得減刑,反而罪加一等!”
這段話駭的兩人頓時一個激靈,對視一眼後,李三兒苦著臉開口了。
“此事與王大哥無關,是我唆使他去偷青蛤蟆的。”李三兒一說完,他口中的王大哥也就是王達便霎時暴怒起來,口口聲聲道他不夠朋友,害人不淺。
“你還不趕緊將你那僱主給抖落出來,這青蛤蟆肯定干係甚廣!”王達最後撂出一句。
“王達可比你清醒多了,李三兒還不從實招來!”王若緊盯李三兒。
“是金銀賭坊的老闆劉四讓我盜的,我欠了他的銀子,他說只要將青蛤蟆盜來交給他,我的賬便一筆勾銷了。”
“那你為何偏偏去偷百勝賭坊的,這東西也在御都賭坊中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