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繩索,竟是想合力治住兩個男子。
甚至有膽小的被這一幕嚇得哭了出來。
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嘈雜如菜市。
墨焰剛發現有機關,心中一喜,正想開啟時,守在上頭井口的元寶跳下來告知他們,庵裡不知發生了什麼,不遠處的廂房處突發混亂。
話音剛落,上頭過去查探的元徹急急叫道:“不好了,王府尹和宋仵作被當成登徒子抓起來了,他們還說天亮要送官!”
“什麼!”蕭暮廷拉起墨焰,一個飛簷走壁便立在了井邊。
“元徹,你去最近的軍營調些兵過來,不許放這裡的一隻蒼蠅出去。”
元徹接住主子扔過來的虎符,領命離去。
“咱們也過去看看。”蕭暮廷肅著臉,他倒要看看,這幫子尼姑到底有何古怪!
“都給孤住手!”
蕭暮廷帶著墨焰、元寶,一進住持院子便看到王若和宋亞狼狽的跌在地上。
一個正被眾尼姑拳打腳踢著,一個已經被五花大綁,嘴裡還塞了帕子,看到太子便嗚嗚叫喚起來,激動的眼眶帶淚。
蕭暮廷的震懾顯然還是管用的,場面一時間凝固下來,尼姑們都愣愣看著他,誰都沒講話。
須臾,淨空終於反應過來,她看著三人夜行衣的打扮,毫無懼意的指著蕭暮廷道。
“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當朝太子,殿下怎可能深夜來訪,還穿著夜行衣,分明便是採花大盜,想對庵中的比丘尼圖謀不軌。”
聞言,蕭暮廷沒再解釋,而是平靜的看了淨空一會兒,看的淨空汗毛直豎,冷汗都流下來了,他才慢條斯理的從胸口處摸出一塊令牌。
令牌只有巴掌大,卻在月光和燭火的照耀下散發出五彩斑斕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