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沒留意,再去看便沒了身影。
她們以為孩子是繞去了放置玩具的架子的另一側,結果丫鬟轉了幾排架子依舊沒瞧見,而當天出去遊市的全是女人,未帶家丁。
“少尹,黃班頭回來了!”
門外,一個衙役著急忙慌的跑進來。
“什麼!快讓他來見我!”黃立三人幾日未歸,今日一早,他也曾遣了衙役前往三人走的那條地道尋找。
衙役卻帶回了那條路被黃土填充的訊息,黃土質地和迷宮地下發現的相同。
“少尹!”黃立見到他就跟看到親人似的,他這一日一夜過的也是驚心動魄。
再加上回來後,聽到衙役說王府尹頭顱被壓昏迷不醒,宋仵作也傷了手臂,宮中正派了太醫來救治後,他整個人更難受了。
“你怎的如此狼狽,到底出了何事?”此刻的黃立衣衫破裂、臉上帶傷,看起來憔悴極了。
黃立這才娓娓道來,聽到他在衛家肉鋪看到一個女童時趕緊讓他描述清楚孩子的容貌穿著。
“是明威將軍家的孩子,本少尹這便讓人去追!”彭起文一拍大腿。
安排好後,在知曉一切都是裴風主使時,他又詢問可有其他人證、物證。
他不是不信黃立,而是現今指證裴風的僅有他一人,如若裴風否認,那便是兩造各執一詞,根本無法將裴風定罪。
再者,裴風不僅是兵部左侍郎裴瑟的唯一嫡子,還是菁山書院山長徐州同的得意門生。
徐州同是北昀知名大儒,左相雲去歸的夫人便是他的長女。
故而,除非有確鑿證據,否則牽一髮而動全身,輕易還拿不得。
聽了少尹的解釋,黃立苦了臉,他已然知曉周新、費凌二人都未歸來,想來已是凶多吉少了。
如此,他上哪去找其他人證啊。
彭起文見他失望的樣子,安慰道:“你也不必這般灰心喪氣,他既然已經暴露了,相信過不了太久,狐狸終會露出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