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一聽,臉頰羞得通紅。
她羞歸羞,小聲道:“今晚你打算教我什麼?”
“讓我想想,就教你稍微有點難度的觀——”
還來不及親密。
窗戶忽然傳來一道笑聲。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搞得老孃現在都想找個男人。前幾日遇到一人,看著很剛猛,可誰知是個樣子貨,被我一刀殺了。”
楊塵無奈地抽手,走向窗邊。
“你走窗戶這是走習慣了啊,怎麼每次都是半夜才來,這次又有什麼訊息?”
“不開窗讓我進去坐坐嗎?”
“有佳人在,還是別了吧。”
“真是無禮,那我走了!”
吱呀一聲,楊塵趕緊開了窗。
藍蠍子嘻嘻一笑,邁步進來朝床上看了一眼。
木婉清害羞的把頭也藏進了被子裡。
“你還真是逍遙快活啊,明天都要上去打擂臺了,也不好好歇一歇?”
“不勞你操心,說正事。”
藍蠍子聳了聳肩,“和上回一樣,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聽哪個?”
為了不讓木婉清尷尬,他拉著藍蠍子到了外屋坐下,拿來了酒。
“還是先聽好訊息,我可不想每次你一來,都帶來厄運。”
藍蠍子嘻嘻一笑,“聽好了,本來呢大歡喜女菩薩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她不會在大勝關鬧事,會在你回去的途中半道截擊,那你麻煩可大了。如今她改注意了,等到明年開春天氣暖和起來之後才會再出來。”
“所以說啊,至少在今年年末,我不會聽到你的噩耗。”
“她不是迫切要殺我,怎麼又忍下這口氣了?”
“還不是老天在幫你的忙,天寒地凍,馬上就要入冬。女菩薩體形肥大,一入冬就犯懶,簡直跟豬一個德行,帶著男寵,回她的地盤享清福去了。”
楊塵不動聲色,點了點頭,“那壞訊息呢?”
“你師父李莫愁沒遇到想要找他的三位勁敵,不知何故跟嵩山派掌門左冷禪起了衝突,被寒冰真氣所傷。自打我上次給你帶了訊息,你是不是派人過去接應了?”
“不錯,我派了三個人過去。”
“很遺憾,師徒大概是沒碰上,李莫愁可是九死一生,狼狽逃亡了多日,你要尋她可能得去大理了。”
“大理?”楊塵一愣,“我師父怎麼跑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那誰知道,我聽來的訊息是說,嵩山派和青城派的人一路追殺她,最終被人給帶走了,那人據說是往大理的方向去的,是不是我可不敢打包票啊。據說是個男的——”
藍蠍子話音一頓,咯咯笑道:“可別等你找過去,突然多了一個便宜師公,那可就樂子可瞧了,哈哈哈。”
看楊塵目光閃爍寒芒,她趕緊收斂了笑聲。
“你也不必急,聽人說你和大理的段王爺是至交,不妨寫封信讓他幫忙打探一番。”
楊塵確實不放心李莫愁。
她不會平白無故惹上左冷禪。
略微思索,不外乎有幾種可能。
第一種,是李莫愁主動去招惹的,只因為左冷禪修煉的獨門絕技就是寒勁,襲擊小龍女的人,他的嫌疑蠻大的。
第二種是左冷禪主動來犯。
對於生擒或者擊殺李莫愁這樣的女魔頭,對於他這位五嶽盟主來說,會增添一筆功績和聲望。
那有沒有第三種呢?
也有。
就是有不懷好意的人,對李莫愁或者說對古墓派有想法,總之是有利可圖。
生擒李莫愁,來脅迫拿捏他楊塵也不是沒有可能。
江湖上很多時候,許多紛爭背後都涉及到了利益交換。
喝了幾口酒之後,藍蠍子看了一眼月色。
“今晚你要是有力氣沒處使,跟我出來去個地方。”
“去哪?做什麼?”
藍蠍子忽然咬牙切齒道:“抓人!我要殺了那個狐媚子,若是那傢伙真的也去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讓你連他也殺了。”
“你搞不定?”
“是啊,搞不死那冤家,還很有可能被他搞的半死不活。”
“他是誰?”
“就是我那姘頭,走了。”
楊塵看了看地上那件肚兜,“可我沒答應要去。”
“你什麼意思?我大老遠跑過來,白給你送訊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