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露出笑容。

“也是真的，周大哥他……不在乎輩分高低，非要跟我結拜，否則不肯罷休，我也是逼的實在沒法子。不瞞你說，在年輕之時我還得過全真教幾位道長指點傳授內功心法，也算是吾師，跟周大哥結拜，讓我再見到他們有點尷尬。”

說著，他仰頭嘆了口氣，“周大哥好多年沒見了，他還收了個得意弟子呢，可惜沒來大勝關。我一直想邀請他來敘敘舊的。扯遠了，他提到周大哥，難道是想學他的功夫？”

“正是！”楊塵沉聲道，“聽聞周伯通自創了一門叫做左右互搏的神奇武功，可以兩手同時發招施展不同的武功，而郭大俠你就學會了這門功夫，能夠將它傳授於我？”

郭靖大概意外！

知道這些的並不奇怪，奇怪的地方在於，並不是他不想傳授，而是學的條件非常苛刻。

周伯通曾說過心思越是單純的人，反而越容易學會。

反之，越是聰明心思多，反而不成。

最好的例子就是黃蓉。

郭靖也試過傳授她左右互搏之術，可黃蓉完全入不了門，這也不是勤學苦練就可以搞得定的。

像他的兩個徒弟，大武小武就更不行了。

像郭芙也提過想學，她倒是腦袋不大聰明，但也不是這塊料。

說來也奇，到目前為止，郭靖還沒有見過一個能夠學會的。

他沒有隱瞞，將實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你可以再換一門武功，不如這樣，你如今已習得摧心掌這樣的剛猛掌法，拳法上稍遜，我可以教你一套空明拳！這門武功也是我這位周大哥獨創的，是一門至陰至柔的拳術，以虛擊實，以不足勝有餘。”

“拳和掌，一剛一柔，正好也配你。”

郭靖考慮的相當周到，這份禮物也足夠分量。

空明拳也是一門極其厲害的武功，對楊塵沒有半點糊弄，誠意滿滿。

然而，楊塵搖了搖頭。

“不，我只要左右互搏。郭大俠能否演示一下給後生小子看看？”

郭靖一愣，“你光看就可以嗎？我現在的情況不能動作太大，不過學這門奇特的武功，說的反而更多，講究心領神會四字，能不能上手，這個得分人。”

“不試試怎麼知道？”

“好吧，就依你，即便不成，我剛才的話也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