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玄陽大陸的時候,陳澤陽就曾學過陣法,所以也精通陣法之道。
他同樣可以佈下一個類似於林家那樣的陣法,加快饕餮玉佩吸收邪氣的速度。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沒有辦法時時刻刻將饕餮玉佩戴在身上了。
究竟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夠將饕餮玉佩戴在身上,又能夠讓饕餮玉佩時時刻刻的吸收周遭的邪氣?
一時之間,陳澤陽陷入了沉思。
不知不覺中,辦公室的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接著房門被推開。
陳澤陽這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只見一群人魚貫而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約莫30多歲的女子,長相雖然普普通通,但是眉宇之間自帶一股高傲之氣。
陪在她身後的人,表情都帶著幾分諂媚。
只有旁邊的柳韻,挺直了腰板,只是臉色有點蒼白,眉宇間帶著幾分陰霾,似乎剛剛受了什麼委屈一樣。
陳澤陽立即皺起了眉頭,是誰惹柳姨生氣了?
接著他略微一想,便猜到了,最前面的這名高傲的女子,應該就是今天過來檢查的健康局領導了。
方蘭看到陳澤陽竟然依舊坐著,絲毫沒有站起來向自己問好的樣子,心中一陣不悅。
她微微皺眉,說道:“你也是醫生吧,現在是工作時間,你竟然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面偷懶,成何體統?”
陳澤陽聳聳肩,解釋說道:“我是醫院的實習生,醫院並沒有給我安排具體的工作。”
張建明院長巴結他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會給他安排工作?
換句話說,陳澤陽雖然是個實習生,但是在醫院之中卻是超然的存在,就連院長的地位都比不上陳澤陽。
所以陳澤陽在醫院之中基本上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隨他的心意。
方蘭柳眉倒豎,生氣地道:“什麼?實習生?現在的實習生,已經變得這麼懶散了嗎?
沒有人給你安排工作,你就不知道自己去找一些事情做嗎?”
陳澤陽奇怪的反問道:“你這話說的好奇怪,沒有給我安排工作,那我為什麼要去工作?”
方蘭生氣地道:“好啊,你還敢頂嘴,太不像話了!”
醫院的一些醫生,眼見方蘭竟然跟陳澤陽對上了,紛紛露出古怪的神色。
他們可是知道的,陳澤陽地位超然,方蘭就算是健康局的領導,也不一定能佔到便宜。
陳澤陽微微皺眉:“你問我問題,我回答你,怎麼就變成頂嘴了?你這個人好不講道理。”
方蘭眉眼跳了跳,心裡升起一團怒火,生氣的向周圍眾人看去,寒著臉高聲厲問:“真是不像話,誰是負責他工作的人,給我站出來!”
“是我。”
忽然,柳韻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方蘭立即向柳韻看去。
陳澤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發現方蘭的眼眸中竟然在一瞬間閃過一絲喜色,但一閃而逝。
在等陳澤陽想要確認的時候,方蘭眼中的喜色已經消失,完全變成了憤怒,劈頭蓋臉就對著柳韻罵了起來。
“好哇你,竟然連一個實習生都帶不好,真是個廢物,你除了長得好看一點會勾引男人之外,還有什麼本事,我看你這個主任的職位,也是靠出賣色相得來的吧!”
周圍醫院的人紛紛向柳韻看去,表情都有些古怪。
柳韻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當眾侮辱過?
她氣的臉色蒼白,眼眸中浮現出了淚花,氣憤地道:“你胡說,我是透過正規的程式入職的,你少汙衊我!”
“我汙衊你?真是個笑話,你連一個實習生的工作都安排不好,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看到你這張狐狸精一樣的臉,我就來氣!”
方蘭抬起手就要柳韻一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並不是方蘭打了柳韻。
而是陳澤陽突然到了方蘭的跟前,二話不說,抬手就給了方蘭一巴掌,差點將方蘭打倒在地上。
方蘭臉頰上出現一個紅色的五指印。
她捂著臉,憤怒地道:“你竟然敢打我,你一個實習生竟然敢打我,簡直是豈有此理!
你知不知道我是健康局來檢查的領導,一句話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澤陽輕蔑地道:“別說你只是一個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