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想到,陳澤陽敢對張楚河無禮,也太囂張了吧?
王同和一拍大腿,暗暗叫壞。
谷倩更是花容微變,驚訝的長大了櫻桃小嘴。
張楚河輕蔑地打量了眼陳澤陽,不屑地道:“年輕人心高氣傲,不過是被我貶低了兩句,便急著想要反駁,甚至還對遠強於你的人出言無禮。
可見你無論是心胸氣度還是審時度勢,都不怎麼樣。
王同和,你說他是洛安市武道界的年輕翹楚,甚至還能在這次比試中幫上忙,我看你是看走了眼,言過其實了。”
周圍眾人紛紛點頭,出言附和。
“沒錯沒錯,張前輩說的對,陳澤陽太不像話了。”
“區區一個無名小卒,也敢對張前輩如此無禮,把他給趕走!”
“沒錯,必須把他趕出去!”
看著群情洶湧的眾人,王同和臉色越發難看,有點後悔帶陳澤陽過來了。
谷倩反應過來後,幸災樂禍地看著陳澤陽,哼,讓你小子胡說八道,現在受到教訓了吧?
突然,谷倩微微一愣。
因為她看到,陳澤陽非但一點擔驚害怕的表情都沒有,反而嘴角還翹起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沒錯,谷倩很確定,那的確是輕蔑的笑意。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時候陳澤陽還能這麼輕蔑地笑出來,分明是沒有把武道界眾人放在眼裡。
陳澤陽莫非瘋了不成?
沒錯,陳澤陽的確在笑。
也的確是輕蔑的笑。
他經過昨晚一晚上的修煉後,已經可以做到邪氣外放,可以直接對標華夏武道界的武道宗師。
所以,包括張楚河在內在場的所有人,在陳澤陽的眼中,不過只是蛐蛐螻蟻罷了。
所以陳澤陽才會輕蔑而笑。
忽然,張楚河伸伸手示意。
周圍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只聽張楚河道:“陳澤陽,你是自己離開,還是讓我派人把你給轟走?”
陳澤陽淡淡地道:“我要是不想走,你們誰都沒辦法把我給趕走。”
“哦?”
張楚河臉色一沉,正準備發火。
忽然,旁邊傳來了谷倩帶著笑聲的話語。
“張伯伯,陳澤陽雖然可惡,但他好歹也是來為洛安市武道界搖旗助陣的,你這次就別和他計較了。”
張楚河這才看到谷倩,驚訝地道:“原來是谷侄女,怎麼,你認識陳澤陽?”
谷倩看了陳澤陽一眼,笑著說道:“算是朋友吧。”
張楚河微微沉吟,說道:“既然他是谷侄女的朋友,這次就不與他計較了。
下次再敢這麼無禮,我定然不會饒他。”
陳澤陽張張嘴,剛想說話。
谷倩已經悄悄拽了下陳澤陽的衣袖,同時甜甜地說道:“那就多謝張伯伯寬宏大量了,我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會這麼放肆了。”
說罷,谷倩似乎是擔心陳澤陽還說一些放肆的話得罪張楚河,連忙拽著陳澤陽向另一邊走去。
王同和立即跟了上去,遠離著眾人,苦笑著說道:“陳先生,你剛剛可是差點害慘我了,幸好有谷隊長解圍,剛剛真是嚇壞我了。”
谷倩雙手背在身後,得意地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很感激本姑娘?甚至是想要做牛做馬的報答本姑娘?”
陳澤陽站在大廈樓頂的邊緣,風吹過,衣衫作響。
他看著不遠處的河流,淡淡地道:“剛剛就算沒有你,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眼看著谷倩臉色一變,似乎馬上就要生氣。
陳澤陽又繼續說道:“不過,終究是謝謝你剛剛站出來幫我說話。”
“這還差不多,還算你有良心。”
谷倩哼了一聲,臉色稍緩:“不然的話,等待會兒打賭你輸給本姑娘之後,本姑娘是會連本帶利的教訓你的。”
陳澤陽輕笑著搖搖頭:“打賭我是不會輸的。”
谷倩怒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洛安市武道界就要輸了?”
陳澤陽搖搖頭:“洛安市武道界也不會輸。”
谷倩和王同和都是一愣。
接著谷倩疑惑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是張楚河輸了的話,那就等於洛安市武道界輸了呀。”
陳澤陽理所當然地道:“張楚河並不代表洛安市武道界,換句話說,在場之中,還有比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