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認罪的話,那就是故意傷害罪。
鑑於文海山父子的嚴重傷勢,足夠判你好幾年的了。”
谷倩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陳澤陽。
陳澤陽聳聳肩。
“因為的確是我打傷的他們,而且文海山父子也的確活該。
我只是打斷他們的手腳,已經足夠仁慈的了。”
“啪!”的一聲。
谷倩重重拍了下桌子。
“在治安局還敢這麼說話,真是無法無天。
現在,把當時發生的事情,還有誰是你的同夥,原原本本地說一遍,不得隱瞞!”
她看上去面無表情,言語冰冷。
但實際上,心裡對陳澤陽產生了一絲好奇。
能夠在文海山的地盤上,把文海山這等縱橫洛安市黑白兩道的大佬打成一副死狗樣。
而且如果不是她們治安局及時趕到的話,陳澤陽就能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不管從哪方面看,陳澤陽這種行為,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尤其谷倩還知道,在文海山的身邊,可是有一位叫做阿鋒的武道強者作為保鏢,就更增添了這種事情的難度。
這足以說明,陳澤陽本身就是一位武道高手。
但是以陳澤陽的年紀來看,他的武道實力就算厲害,應該也厲害的有限。
肯定沒辦法以一己之力同時對付阿鋒和文海山的那麼多手下。
所以,陳澤陽肯定還有同夥!
“我沒有同夥。”
陳澤陽搖搖頭,將之前文海山父子想要對乾媽圖謀不軌,自己及時趕過去救下乾媽,並且如何教訓文海山父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谷倩徹底震驚了,難以置信地道:“你是說,你一個人就打敗……打敗了阿鋒,和文海山的那麼多手下?”
她自己就出身於武道世家,也是從**武。
這才能夠憑藉著超人一等的實力,年紀輕輕就成為治安局支隊的隊長。
但是,以她目前的實力,也頂多只能略勝阿鋒一籌而已。
可一旦加上文海山那麼多的手下,那她就肯定不是對手了。
而陳澤陽不但做到了,而且還渾身毫髮無傷。
難道陳澤陽的實力,已經到了“凝元”初期境界?
谷倩看著陳澤陽年輕的臉龐,心裡一陣狐疑。
“難道你已經到了‘凝元’初期境界?”
也只有“凝元”初期境界的強者,才能表現的這麼逆天了。
雖說以陳澤陽的年紀,能夠修煉到“凝元”初期,聽上去有些驚世駭俗,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陳澤陽搖搖頭:“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凝元’中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少吹牛,我才不信你會有這麼厲害,我告訴你,在我面前吹牛,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谷倩俏臉一板,下意識就覺得陳澤陽在說謊。
連她自**武,而且還是公認的資質好,到現在也才半步“凝元”境界而已。
想要突破到凝元初期,至少還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陳澤陽看上去比她還要小一兩歲,怎麼可能就修煉到“凝元”中期境界?
吹牛,肯定是在吹牛!
陳澤陽聳聳肩:“我可沒吹牛,你要是不信就算了。”
谷倩眼珠一轉:“我要和你比試一番,親自來試試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如果被我發現,你沒有那麼厲害,那就罪加一等,我會讓你被多判幾年。”
只要跟陳澤陽動手比試,立馬就能知道,他究竟有沒有到“凝元中期”了。
再加上谷倩作為武道中人,能夠挑戰同齡的武道高手,本就是一件興奮的事情。
是以,她眼眸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陳澤陽微微訝異:“我看你步履矯健,呼吸綿長平穩,應該也是一位武道中人。
跟你比試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如果我證明了,我沒說謊呢?”
谷倩驚訝,陳澤陽好毒辣的眼光,竟然一眼就看出來自己是武道中人。
“如果你沒說謊,那我就認定你是正當防衛,把你無罪釋放,怎麼樣?”
她本就對文海山父子沒什麼好感。
得知是文海山父子先對陳澤陽的乾媽圖謀不軌,才會被陳澤陽打傷打殘後,就已經認定陳澤陽是正當防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