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快抽了兩張紙二話不說的衝進了衛生間。
此時李桐才對張濟說:“你說的沒錯,他是有病,而且不好治。”張濟叉著腰說:“哥哥我的醫術還用得著你來肯定?哈哈哈哈”李桐笑著說:“是啊是啊,還是你厲害。”李桐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還是那個號碼。接通之後,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氣若游絲的聲音:“你好,是李醫生嗎?我是山口健。”李桐冷笑的說:“呵呵,健先生啊,有何貴幹?”山口健忍著疼痛有氣無力的說道:“求您高抬貴手,救救我。”
李桐不屑的問道:“抬什麼貴手?救你什麼?”山口健此時只能低聲下氣的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染上疾病,求您幫我治療。我答應您的要求。”李桐繼續說:“我哪有什麼要求?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山口健沒想到李桐這麼滴水不漏,只能繼續說:“請求您來給我治病,咱們面談。”李桐這才說:“我現在很忙,等我回去給你打電話。”說完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山口健捂著肚子惡狠狠地說了句“八嘎!”
李桐要了一杯拿鐵慢慢等著秦宇陽出來。陳曉琳問:“李桐,是那個倭國人打的電話?你真要給他治病?”李桐笑著說:“前提是他告訴我誰給你爸爸下的毒。不用管他,讓他先疼著。”陳曉琳來了興趣,又問道:“他什麼病啊?為什麼要找你啊?他在醫院裡治不了嗎?”李桐看著這個好奇寶寶微笑著說:“他生病之前我就提醒過他治不了就來找我。看來他的病在醫院沒治好啊。”陳曉琳還想再問點什麼,秦宇陽已經從衛生間出來了。李桐 對陳曉琳說:“這事回去再跟你說。”當一個女孩眼中的男人充滿神秘感時就是她想探索的時候,也是情感世界裡很微妙的時候。陳曉琳只是自己還沒有意識到。
秦宇陽一屁股坐在李桐身邊,癱坐著閉目養了養神說道:“你這是把我怎麼著了?”李桐看著拉的半死不活的秦宇陽說:“你確實有病,敢讓我給你治治嗎?”秦宇陽眼睛都沒睜開,說道:“你確定我是有病而不是讓你把我打病了?”李桐微笑著說:“當然不是,就問你敢不敢吧?”秦宇陽充分體現了很光棍的一面,往沙發上一躺,四肢一攤說了句:“e on baby!”
見李桐遲遲沒有動靜,秦宇陽問道:“怎麼了?不治了?”李桐揉了一下鼻子說:“嗯,等等。”他在等寒丘的密法結束,因為那一抹藍色太過詭異,他沒有把握消除它。為了等寒丘,李桐主動聊起這家店的經營。說到自己的這個生意,秦宇陽簡直愛恨交織啊。當時剛開業還好,合夥人的朋友和自己的朋友肯定賞個臉捧一下場。人家賞臉你不能不給面子吧,免單啊打折啊之後還倒賠了錢。原先考慮的是先把人氣搞一搞吧,結果新鮮勁一過就沒啥人了。再加上秦宇陽講究個高質量高品味,平時進的咖啡豆牛排之類的原材料都比普通店要更好更貴一點,所以利潤就基本見不著了。現在合夥人要撤,他這就更頭大了。
張濟聽的一愣一愣的,原來開這麼個店一百萬都不大夠啊?原來咖啡豆分這麼多種類呀?原來牛排不一定就是純牛肉啊?反倒是陳曉琳聽的平平淡淡,她跟同學都是喝奶茶的。李桐這時想起自己媽媽工作的那家會所了,看那客流量估計也賠錢。不知道工資能不能按時發呢。
正說話間,寒丘已經完成了他的神魂滋養。李桐也感受到了寒丘,就和他說了一下藍色的情況。寒丘面色顯得比較凝重,他說:“這個不是說黑脈裡混進了什麼東西,只能說是某種東西進了身體和黑脈在視覺上重疊了。換句話說,這一點藍色的東西雖然順著黑脈迴圈的路徑活動,但是並不會感知到黑脈。但是黑脈會因為它的存在受到干擾而紊亂。”李桐眉頭也皺起來問:“能治嗎?”寒丘思量一下說:“加入脈氳試試吧。”
眾人看著李桐微皺眉頭不說話了,也都安靜的看著李桐。陳曉琳發現李桐經常會有這樣好像走神一樣的舉動,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李桐回過神來,看到大家都在看他,就說:“我在考慮怎麼給秦宇陽治療呢。現在想了個差不多。來,你找個地方躺下,上身脫光。”
秦宇陽雙手交叉遮胸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不要,不要啊!”看的陳曉琳直呼噁心。張濟則哈哈大笑著說:“哥們來嘍!”秦宇陽也哈哈大笑,直到看到李桐亮出了鋼針。他馬上色變,“啊!你用著給我治病啊?真的假的?待會不會還要用蠟燭皮鞭吧!”張濟就笑的更變態了。反而是陳曉琳聽不懂了,什麼蠟燭皮鞭,不就是個針灸嗎?為什麼還要蠟燭皮鞭?李桐氣笑道:“曉琳,你捂上耳朵少聽他胡說八道。”女孩心裡微微一動,啊?他為什麼叫我“曉琳”?他怎麼想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