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別墅都是獨棟帶前後院的。別墅間距離很大並有綠植互隔,既有效的的保護了每家的隱私又很好的綠化了環境。別墅的高矮大小也體現了這裡住戶不同的經濟實力,當然這些住戶在社會上也有個統一的標籤,那就是“有實力”。
按響門鈴,家裡保姆開啟大門把李桐迎進別墅內。林睿真剛吃完早餐,看到李桐來了笑著說:“小李啊,來坐。這麼早啊?”李桐坐下說:“我媽剛找了新工作,我把她送下就來了。不打擾吧?”林睿真一愣,說道:“你這麼高的醫術,你媽媽還需要出來工作嗎?不至於吧?”李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連大學還沒上幾天,沒學歷沒證的敢給誰看啊?”林睿真點點頭說道:“自學成才就是這麼一個問題。特別是中醫,沒有專業院校,沒有師承,沒有推薦是很難拿到證的。怎麼樣,想去醫學院上學嗎?我這張老臉還值點面子。”李桐擺擺手說:“我是因為家裡變故才休的學,現在我媽身體好了,以後的事還沒想明白。”
簡單聊了幾句,林睿真就起身呵呵笑著說:“走,咱們去我那個老夥計那裡問問去。別看我這張老臉去醫學院值錢,要是去他那裡就不好說了。就希望他別把我面子扔地上再踩上兩腳。”李桐跟著一邊走一邊問:“何方神聖,這麼大譜?”林震宇不在家,林睿真讓保姆當司機把車開出來。在車上林睿真說道:“我家族在京市。前些年來到東濱偶爾結識了這個老朋友。醫術不錯,一直把“人命至重,有貴千金,一方濟之,德逾於此。”當做自己的信條。所以啊,大半輩子治病無數,卻也沒有多大家業。加上脾氣臭,跟很多撈錢的同行不對付,所以反而顯得籍籍無名。不過,這很對我脾氣。”
一路聊著,車就開到了一家小中醫藥館門前。李桐下車一看,心涼了半截。這個藥店就是他第一次找犀牛角的時候來過的“廣源堂”,裡面的店員和大夫都說沒有。
林睿真率先進了藥館。店員還是那兩個人,一看林睿真進來了連忙站起來說道:“林老,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看來是和林睿真很熟了。林睿真笑眯眯地說:“小劉啊,老張在裡面嗎?”那個叫小劉的女孩連忙說:“在,在。就在一號診室。”李桐聽著新鮮,那天來的張大夫看著和自己差不多大啊?難道是駐顏有術的老神仙?
林睿真領著李桐連門都沒敲就進了診室。他知道自己的這位老朋友平時也沒什麼病號,真有病號小劉也早就提醒了。一進門李桐一愣,真是個老中醫啊,不是那天那個年輕人。
林睿真一進門就說:“老張,今天又不忙啊。”老張大夫不屑地一撇嘴說:“切,我昨天看病看到晚上11點,今天我這是推了病號休息休息。”林睿真哈哈一笑說:“這麼大歲數了,身上的肉越來越松,這嘴是越來越硬啊。”老張大夫也不惱,看了看李桐,對林睿真說:“咋了,看不了的病號來求我了?”林睿真一擺手說:“不是病號,但是還真是來求你的。”然後對李桐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就是我的老朋友張廣懸。”又對張廣懸說:“這位是我一個忘年小友叫李桐。”李桐連忙伸過雙手跟張廣懸握手道:“張爺爺,你好。叫我小李就行。”張廣懸跟李桐握了一下手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林睿真問道:“求我啥?”
林睿真說:“我記得你家裡有個祖傳的生犀角。”還沒等林睿真說完,張廣懸馬上警覺地打斷他說道:“老林,你這是把主意打到我祖產上了?我這全家上下就這個物件值錢了。以你這身份啥好東西淘不到?非要刨我祖墳啊?”林睿真早就料到會這樣,但最起碼知道他是有犀角的。林睿真耐著性子說:“不是我用,我也確實是找不到犀角。我是替小李找的。”
張廣懸也不細聽擺擺手說:“不給不給,想喝茶就坐會兒,不想喝就走吧。”林睿真給李桐使了個眼色,李桐識趣地走出了診室。診室裡林睿真認真地說:“老張,這麼多年的交情你是懂我的。我老林不是喜歡奪人所好的人。只是這個小夥子中醫水平之高在他這個年齡及其少有,絕對在我當年之上。”張廣懸面露疑色的說:“這麼強?”林睿真的自負他是瞭解的,能這麼推崇一個年輕人只能說明這個年輕人水平是真高。
林睿真點點頭說:“他這次急需犀牛角,我雖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也無非是治病救人。你我年齡都大了,國家的中醫傳承什麼樣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真想把這個年輕人扶上馬好好送一程,讓咱們中醫未來有個領軍人物好好傳承啊。”張廣懸一時沉吟不語,林睿真的想法其實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林睿真看著張廣懸不說話,就又開口道:“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