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桐準備默默吃完飯就回家的時候,寒丘竟然出現在大腦中了。李桐有些奇怪,不是要休養3天嗎,怎麼恢復的這麼快?現在李桐已經可以不用發出聲音就能和寒丘交流了。“老寒,你咋出來了?這就休息好了?”寒丘一臉倦色卻難掩興奮之情,略帶急切聲音對李桐說“我感覺到了一點能量的波動,這是我恢復所需要的一種材料。所以我先出來了,你一定要幫我拿到。”李桐恍然,果然是“無利不起早”。平時治個病怎麼都叫不出來,這會兒自己顛顛兒地主動出來了。雖然心裡這麼揶揄寒丘,但是正事還是要做的。“你知道那個材料在哪裡嗎?是在人家店裡還是在別人包裡?”寒丘說“我感覺是在某個人身上。這樣,這一桌人你挨個多看兩眼,我來找。”
此時李桐只顧和寒丘在大腦中交流,實際的表情已經是神遊天外了。方雪兒看著李桐有點不對勁,以為是席間受了冷落有點失落就連忙和李桐聊起來。“小桐哥,你自學的針灸是什麼病都能治嗎?”這個時候李桐剛和寒丘交流完,回過神來剛要回答,沒想到讓對面一個女孩接上話了。“哎呦,李哥除了會忽悠保險還會忽悠病號啊,哈哈哈哈。”李桐有點頭大,這麼大點的年紀哪來這麼多尖酸刻薄。想想紅樓夢也就釋然了,那裡面的小姑娘一個個年齡不大不也是個個牙尖嘴利?李桐盯著對面女孩就多看了兩眼,不是記仇,而是應寒丘要求多看兩眼。但這一舉動到了女孩眼裡反而成了一種不懷好意的凝視,當即就不樂意了。“哎,看什麼看?這麼開不起玩笑啊?”寒丘說“不在她這裡,再看看別人。”李桐也懶得搭理小女生,就笑著說“啊,沒有沒有,我就是自己學著玩的。也不敢給別人治。”然後就看向了下一位。這個盯著人看也得講個技巧,光看人不說話那簡直是一種冒犯。沒辦法,只能多看兩眼多扯兩句話。李桐聊得也沒有營養,對方回答的也是十分應付。就在李桐準備看向陳曉琳的時候,陳曉琳旁邊的女孩率先和陳曉琳聊起來了。“哎,曉琳,說到治病了,你這次回來不是因為你爺爺病了嗎?現在好了嗎?”說到這個事,陳曉琳表情明顯一垮。陳曉琳父母為了事業一直很忙,爺爺從小照看更多。所以陳曉琳和爺爺感情甚至超過父親,一提起這件事也很無奈的說“唉,住了好長時間院,做了很多檢查都沒有查出問題。現在先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再說了。”李桐想起那天在醫院的情景才知道他們的關係。寒丘突然略帶激動地說“就是她,在她身上!”
真是作孽啊,怎麼在一個最不好說話的人身上。李桐對寒丘“說”“你能看到具體在什麼地方嗎?包裡?口袋裡?還是哪裡?”寒丘沉吟片刻說“那女孩帶著一根吊墜,有些古怪,你多看兩眼。”李桐也沒多想,眼神就集中在了陳曉琳雪白脖頸上那條並不起眼略顯古樸的吊墜上了。吊墜的鏈兒是白金製成,下面是個像是天然形成的猴子形狀的小墜。通體呈墨綠色,卻看不出材質。寒丘也透過李桐凝視片刻說“就是這個小墜,就是我需要東西。”李桐確實是盯著脖頸上的吊墜看的,卻沒有想到小墜下面是一片少女發育不錯的雪白小丘。當陳曉琳感覺到李桐的目光時,在她眼裡卻是一個登徒子在盯著她的胸看!
陳曉琳惱羞成怒卻礙於方雪兒的臉面沒有罵人,只是把身體往後一縮問李桐“看夠了嗎?”此話一出,席間所有人都往這邊看過來了。從陳曉琳的話語間也大體能理解到一定是李桐的眼光不禮貌了。李桐一下回過神來,老臉一紅連忙解釋“啊,這,你誤會了。我只是 覺得你那個吊墜很......不俗......所以就多看了兩眼。”李桐對吊墜的形容只能用“不俗”二字了,因為實在是沒什麼美感。看著陳曉琳將信將疑的表情,再加上寒丘的認定,李桐猜到這吊墜多少有點來頭。“能和我們說說這吊墜的來歷嗎?”李桐為了幫寒丘拿到吊墜只能先套套近乎,再想想怎麼才能得手。總不能像小說裡寫得那樣“月黑風高,手刀砍暈,搶到手裡,奪路而逃。”其實這事對於陳曉琳其他朋友來說也挺奇怪。陳曉琳家庭殷實,雖說只是高中生,但真想戴個什麼吊墜之類飾品的話也不會找這種鐵不鐵石不石的東西。一個圓臉小個子的女孩滿眼的好奇之色用清脆的聲音對陳曉琳說“曉琳姐,你就說說唄。以前我就奇怪你怎麼帶了這麼個小玩意。”陳曉琳看著滿桌少男少女熊熊燃起的八卦眼神也是抵擋不住,只好說“也沒什麼來歷。我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次家裡收藥材,我爸在一堆龍骨裡撿了個這東西。因為我屬猴,這玩意兒又很像個猴子,所以我就留下來玩兒了。”方雪兒好奇的問“就這麼簡單?隨便撿個東西也沒必要做成墜子一直戴著吧?”陳曉琳瞪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