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洞口中飛出來。小鐵盒在快飛到瘦高男人面前時突然“砰”的一聲炸開。一股白色粉末四散開來,包裹住了他的腦袋。瘦高男人頓時感覺嗆鼻辣眼,呼吸困難還帶著一陣眩暈。
祁小優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鐵盒,像見了鬼一樣。這個鐵盒子可是自己研製的“私人暗器”!怎麼自己從洞口飛出來了?洞口裡是誰?
李桐和唐小程一看機會來臨,迅速衝了過去。李桐離得近,衝到瘦高男人身前屏住呼吸,一把把槍奪了下來,隨後一肘砸在了他的臉上。男人面門肉眼可見的塌下去一塊,鼻樑徹底地斷了,人也隨之陷入嬰兒般睡眠之中。
唐小程則是飛身衝向那個還在呆立的禿頂眼鏡男,在對方毫無防範之意的情況下一腳踹出了三米多遠。唐小程心下有些奇怪,這個男人反應慢,不招架,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綁架組織的惡匪。
地下室五個匪徒只剩下一個還完好的站著,但是這夥計心裡已經崩潰。本來是多麼平常的一天啊,怎麼就在地下室裡冒出了這麼幾個凶神惡煞?當李桐,天狗,唐小程把目光全部轉向他的時候,這貨直接舉著雙手跪在了地上。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政府饒命!”此話一出,唐小程就笑罵道:“操!這還是個進過窯的!”
就在唐小程大顯神威的時候,祁小優卻看向了那個飛出暗器的洞口。當那句“政府饒命”說出來的時候,從那個洞口中走出了一個面帶一點陰沉卻不乏帥氣的男人。
“哥!”祁小優高興的跳起來跑向那個男人,一下蹦到他身上。男人趕緊把她揪下來說:“都多大了,咋還跟個猴子一樣呢?”然後看著已經被擺平的地下室問:“他們是誰啊?”
祁小優沒有回答問題,而是高興的問:“你不是說不來嗎?怎麼又跟過來了?”男人叫楊邱,就是從小跟祁小優混賊窩的那個男孩。他說:“我怎麼可能放心讓你自己來。我一路跟著你呢,你這道行還是差點,一直沒發現你。”祁小優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老是覺得自己後面有人了。
這個時候斷手的矮個男人恢復了一絲神志,他衝著那個被唐小程踹倒的禿頂眼睛男人低聲說道:“快來給我止血。”禿頂眼鏡男受傷不重,一直沒有別的動作。見同伴招呼他就怯生生的看向唐小程。唐小程問:“看什麼看?怎麼個意思啊?”
禿頂眼鏡男害怕的說:“我,我以前是個醫生。”唐小程有些不爽的問:“你他媽一個醫生怎麼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禿頂眼鏡男顫顫巍巍地說:“我可什麼也沒幹。我就是給這些小孩治療損傷的。止血,縫合都是我幹。我可是在做好事啊!”
唐小程上去一個大嘴巴扇到了他的臉上,頓時眼鏡就飛了出去。唐小程左右開弓打了七八個大嘴巴子,“啪啪”的一聲比一聲響,這貨臉都腫的說不出話來了。李桐說:“先別打了,讓他去止血去,可別讓他死在這裡。”
見唐小程停了手,禿頂男趕緊撿回眼鏡戴上,又去冰箱裡找出工具和藥品去治療斷手去了。這種環境接上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止住血保命了。
這個時候李桐看向了祁小優他們二人,認出來了!在燒烤店看著眼熟的是她,翻牆頭跑的也是她,在京市追的那個蟊賊也是她!她是來偷東西的?
祁小優似乎並沒有認出他,正當李桐準備問一問的時候,唐小程提出了一個現在很關鍵的問題“報警嗎?”此時祁小優他倆表情明顯一頓,互相看了一眼。這點細節早已落入李桐眼裡。他剛要說“報警”,矮個子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
眼見矮個子男人不顧斷手的傷勢,掙扎著想去搶電話,李桐一腳就把他踹倒,自己順手拿起手機接通了。矮個男人剛要呼救,楊邱一個箭步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耳根處。“人類強制關機按鈕”還是很管用的,矮個男人一下就暈了過去。
電話傳出了聲音“老牛,樊大師要的人準備好了嗎?我馬上就到了,給我送上來吧。喂,說話啊!”眾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