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跑太遠。您就安心在這等訊息便好。”
&esp;&esp;程朱氏有些無力地擺擺手,“去吧去吧。”
&esp;&esp;走出一段距離時,木香向阮玉儀道,“奴婢估摸著二公子應該是自行出去的,我們尋人時,院門是半掩著的。”
&esp;&esp;只是不知一向聽程朱氏話的程睿,為何會自己無緣無故離開院子,就連夫人也未曾知會。
&esp;&esp;卻說昭容回到自己廂房後,並沒有一直呆在此處,而是趁著身邊無人,去了阮玉儀屋中。
&esp;&esp;方才見著阮玉儀的時候,她一眼就注意到今日沒戴那對東珠耳墜,想到昨日在她屋裡見過一回,就不自覺來到了這裡。
&esp;&esp;明明都是寺中一貫清雅的修繕風格,與她那屋並沒有多大差別,可就是這份陌生感,讓她心下揣著微妙的緊張,彷彿下一刻,屋子的主人就會出現在她身後。
&esp;&esp;隨意翻找了幾下,昭容果然在左側的抽屜裡找到了用帕子包著的東珠耳墜。
&esp;&esp;頭一回沒瞧仔細,可她卻是不信阮玉儀在攤販手中得來的說辭的,因而她將東西捏在指尖,藉著白日裡的光線,細細辨認。
&esp;&esp;之前沒在玲瓏閣買下它的時候,她曾經問過那位姓柳的掌櫃,希望知道背後的工匠是誰,表明她是願意出錢僱人的。
&esp;&esp;那柳南君卻搖搖頭,笑著揶揄,“殿下就是富可敵國,也沒有資格僱到他,畢竟背後的東家沒同意。”
&esp;&esp;京城貴女的圈子裡總愛閒談一些聲名赫赫的工匠的名字,並以能買到他們所制的首飾為榮。儘管有時候一物難求,但工匠們畢竟也是要靠手藝過活的,只要銀子給夠,沒有買不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