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向來良善,怎會對一個未出世的孩子有這陰毒心思。”程行秋咬牙,爭辯道。
&esp;&esp;程朱氏蹙眉駁斥,“那若空大師之言又作何解釋。頭前還好好的,突然就說長公主的孩子有問題。你想,他也不是大夫,長公主今日又著寬鬆衣裙,他如何能一眼瞧見一個女子是否懷著身孕。”
&esp;&esp;她卻說覺得自己的想法越合理,聲音也越發篤定了,“儀姐兒原是你的妻子,長公主的出現最先傷害到的是誰的利益,這總是不言而喻的。
&esp;&esp;“知道孩子之事的又只有公主府的人,以及你我幾個。長公主自然不可能自己讓若空大師這麼說,如此一來,就唯有……”
&esp;&esp;程行秋一時間也被堵得啞口無言,“就不能是……”就不能是若空大師沒說謊麼?不過轉念一想,卻也不能這麼說,倒像是在咒自己的孩子了。
&esp;&esp;“總之,今日這些不可盡信,你與長公主好好過就是了。”程朱氏囑咐道。
&esp;&esp;一門之隔,阮玉儀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
&esp;&esp;許是早明白,無論自己如何賣乖,也不會討得姨母憐惜了。聽到她這麼猜忌自己,心下竟不悲不喜,有些麻木。
&esp;&esp;她毫無顧忌地推開門。兩人聽到動靜,談話戛然而止。
&esp;&esp;阮玉儀從他們身邊繞過,不打算與他們多說什麼。程行秋卻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上來,“泠泠,你都聽見了?”
&esp;&esp;“娘只是太希望昭容和孩子平安了,一時心切瞎想。你莫憂心,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懷疑你半分的。”他定定地望著她,著急解釋。
&esp;&esp;懷不懷疑的又如何,她之所以不嫉妒長公主,只是因著她已在無奈之下,做下了出格之事。如今,他們倆之間,誰都沒資格指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