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
陸瑤看到陸遠鐵青著臉,之前的二十多年,她只看到陸遠只有兩次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一次是爺爺奶奶同時病逝,一次是爸媽同時遇難。
“是,1941年,之前帶不了人,現在我的能力增強了,可以帶一個人。我原本想要向國家爸爸申請一隻全能的軍兔,現在名額被你佔了。”
陸瑤知道這孩子比她還紅,索性一股腦的說了。
“陸氏族譜記載,清道光五年,乙酉年,有星孛入於北斗……”
陸瑤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知道我根本進不去祠堂,說什麼族譜?”
女孩子總歸是要嫁人的,所以每次開祠堂,她都只站在門口,看男丁去祭祖,更別說族譜了,女孩子名字不入族譜。
“兩百年的時間,我們家卻只有六代人,你懂了嗎?”
窮不過三代,陸氏有六代傳承,不是很正常……不對,不正常,不對勁,很不對勁。
流星!
陸遠很認真的說道:“爺奶爸媽有可能還活著,只是和我們一樣,去了別的時代,我們家的輩分一直很高,但我記得,我們家並不是很窮。”
八十年,兩百年,陸瑤似乎懂了什麼。
陸瑤記得他們莊子很排外,非常的排外,只有嫁娶的時候才會和外界有聯絡,甚至有時候……
“媽媽嫁給爸爸的時候,沒有身份證。你是說,咱媽並不是……”
陸遠擺了擺手,面上不耐煩的說道:“沒說那個,我是說,我們姓陸的可能原本不是那個世界的人,你算算時間,八十多年,少了八十年,一切是不是就說得通了,一百二十年,差不多六代人。”
“所以,我們的輩分應該再高一些,侄孫女不該叫我小姑奶奶,而是叫老祖宗?”
陸遠抬頭,無語的說道:“你的關注點在這裡嗎?”
陸瑤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別想了,爸媽肯定不在這裡,如果在的話,怎麼可能不留下一點痕跡?還有,這樣的說法不對,如果你猜測的是真的,梁曉怎麼算?梁曉總不能跟我有血緣關係吧?有情人終成兄妹?電影才敢這麼拍。趕緊訓練去,我要這支游擊隊變成裝甲兵,到時候,我看誰還敢跟我大聲說話?”
“或許是呢。”
陸遠嘀咕了一聲這,趕緊跑掉了。
他只是猜測。
畢竟當年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他可沒有見到屍體,只領到了骨灰。
算了,暫時不去想了,親姐說的也對,如果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或者他們一家都是這個世界的人,高低也不會讓小鬼子這麼順利地打進來。
無論他們是紅色傾向還是白色傾向,小鬼子都不可能打進來。
陸遠老老實實的回去教游擊隊操作坦克。
原本以為一夜就能學會的,可第二天,陸遠就說,很多東西他自己都還沒有學會,必須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游擊隊對這一帶的地形比較熟悉,晝伏夜出走了二十多天的小路,進入了洪澤湖附近,這邊屬於昔日獨立連活動的區域。
徐剛安頓他們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
來的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趙師長聽說了之後,從整個師挑選了頭腦活泛的,識字的,學習快的戰士們陸陸續續的趕來,又教了一個多月。
陸遠把自己當成了軍兔,萬能的軍兔,賣力的當教官,不然的話,親姐分分鐘把他扔回去。
“姐,親姐,今天十二月七號!”
陸遠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這段時間,他大事小事都這麼咋咋呼呼的,保護陸瑤的人都習慣了。
陸瑤剛把大閘蟹,白魚,芡實什麼的帶回去,讓郝倩倩售賣,剛在空間裡面美美的睡一覺,正在和周紅珠,姜小白,喝著黃酒圍著火爐剝螃蟹呢。
天太冷了。
“姐,是男人,就該喝白的。”陸遠作大死的說道。
陸瑤沒心思跟他拌嘴,從一邊的揹包中掏出一瓶十七哥親自釀的酒,有五糧液的氣味,也有竹葉青的口感,度數也不高。
陸遠悄咪咪的看著優雅著剝著螃蟹的周紅珠,眼神比火爐還要灼熱。
姜小白連忙起身,拿了兩個鍋裡的大閘蟹放在盤子裡,“那個,我去看看李大哥。”
正用鑷子夾螃蟹腿肉,後知後覺的周紅珠停頓了一下,然後想找一個藉口,卻聽到陸瑤說道:“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晚上吃火鍋,記得早點下班,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