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血戰。
一個星期後,在包圍圈內的第六師團吃光了所有的糧食,牛馬,地上的野菜,樹皮都快吃光了,還有不到四千飢餓的鬼子兵。
被圍住的第六師團很慘,獨立軍也很慘。
都煮不起火鍋了。
誰也沒有想到,一場伏擊戰,竟然打了這麼長時間。
獨立第二軍和獨立第三軍以及果軍在外圍牽制了大概三個師團和偽軍的兩個軍共計十萬兵力,這樣的規模,不亞於一場會戰。
鬼子的轉機出現了。
港城的老爺兵投降了,鬼子以傷亡不足兩千人的代價,在聖誕節當天,半島酒店簽署了投降書。
當梁曉得知了港城的老爺兵們傷亡一千五百多人,投降了。
他不遺餘力的給即將參與遠征軍的各路軍閥發電報吐槽,並且說明了,只要加入獨立軍,就有和獨立軍同樣的待遇,以後裂土封侯,完成大家各自的理想。
從清末以來,有兩種利益集團,一是,以國家民族為名義,去完成我的崇高理想,我的理想也是你的理想。
還有一種是,都聚在一起,完成我們共同的理想。
梁曉選擇第三條路,人生很艱難,我們聚在一起,去完成我們各自的理想。
不得不說,梁曉的主張是很有吸引力的和煽動性。
就連黃蜂這樣意志力堅定的人都有些意動。
“炮兵最後打一個基數,然後最後再衝鋒一次,如果再不能消滅掉第六師團,我們立即撤退,轉道去入滇,去雲南。”
梁曉儲物戒指之中,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手底下的戰士開始撿起鬼子的武器進行戰鬥。
第六師團的神田聽到轟隆隆的炮聲,他沉默地下達了最後的命令,燒掉軍旗,發出絕筆電報,然後很平靜地跪在地上,面前鋪開一張旗幟,還倒上了一杯清酒。
儀式感拉的滿滿的。
外面地動山搖,援兵遲遲打不進來,他看了一眼副官,副官心領神會,一定要在切腹後,趕緊砍下師團長的腦袋,能讓他少一些痛苦。
杯中的清酒都快沒有酒精味了,轟隆隆的炮聲也慢慢停歇了,神田回望自己的一生,感慨萬千。
“發電報給高橋,跟他說,獨立軍的背後可能也有那個人的影子。”
副官無語的看著自家的師團長,還要不要切腹了?
算了,高橋是司令的外甥,估計臨死前想要給高橋一些線索。
副官去了,回來後,看到師團長依舊跪坐在那裡,沒有動手,估計是想吟詩一首,就不打擾了,站在一旁,都要困了。
一名士兵來報,“師團長閣下,陣地全部失守。”
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那士兵眼中的意思很明顯,要死趕緊死,再不死就來不及了呦喂。
回頭看副官,副官也是這個表情,神田只好喝了這杯寡淡如水的清酒,拔出小刀,比劃了一下,喊了一聲:“天蝗陛下板材。”
沒捅進去,下手不夠狠。
身側的副官手中的長刀差點就砍下腦袋了,見狀只好悻悻的收回。
一聲密集的子彈把出門計程車兵打成了篩子,神田眸光一凝,不死肯定不行,如果被俘的話,家中的妻兒有什麼臉面見人?
狠狠心,一刀捅了進去,猙獰著要劃開,雙手都在顫抖。
副官這次有經驗了,都不帶眨眼的盯著,等到完成儀式就砍下腦袋。
切腹是有講究的,必須要拉開看到腸子,口子小了都不行,如果獨立軍拍了照片,傳到報紙上,大家都看到口子都沒有,就被砍下腦袋,是要被笑話的。
神田努力了好一會兒,副官著急的催促,“師團長閣下,快點,獨立軍要攻進來了。”
一名戰士伸頭,看到裡面的場景,看到鬼子一名軍官掏出手槍,他趕緊槍口一抬,連續扣動扳機,打出了五發子彈,有三發擊中了,這才喊道:“有個鬼子大官!”
“總不能把狗曰的天蝗給打死了吧,還大官?有多大?”一個連長扛著槍走過來,看到裡面的場景,和痛苦掙扎的神田對視了一眼。
他趕緊制止了手下戰士舉槍打死他的衝動。
乖乖,將官,切腹,難得一見啊。
“那個漂亮記者呢?趕緊叫過來,多拍幾張,多難得,看到小鬼子切腹了,是個將官,搞不好是神田那個老王八蛋呢。”
神田老王八蛋:……
咔嚓咔嚓的被拍照,神田十分厭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