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隨時可以過來吃,我幫你留位置。或者你給我留個電話,我讓人給你送到家裡去。”
從前他只見過墨總跟黎總,還有常總三個人過來,這可是他帶到身邊的第一個女人。
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我姓許。你們店裡菜的確實很好吃,我以後有空還會過來吃。”
“好的。”
經理將紙遞到許言手上後,親自送他們從店裡出去。
“墨總,許小姐,你們下次若是還想來吃,隨時歡迎過來。”
“謝謝。”
許言道了聲謝,跟著墨景辭往車邊走去。
與此同時,沈嘉文開車帶著許鴛在餐廳門口處停了下來。
“嘉文,你看那是不是姐姐?”
許鴛下車,看著前面走著的一男一女,越看越覺得那個女人像許言。
“嗯?”
沈嘉文順著許鴛的目光看去,眸子微眯。
他覺得是看背影很像許言,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無論是身形還是氣質都跟老男人這三個字搭不上邊啊。
沈嘉文還在思索的時候,許鴛早已按捺不住的跑了過去。
但為時已晚,許言跟墨景辭已經上了車。
“許言。”
許鴛大喊了一聲,快步往車前小跑過去。
“好像有人在叫我。”
許言跟墨景辭說了句,眼神透過窗外看了看,剛好就看見了許鴛在朝他們的方向過來。
她眉眼閃過厭惡的神情,真想去看看黃曆,最近真是不順,一出門就能遇上討厭的人。
“誰啊?”
“一個煩人的蒼蠅,不用管。”
“嗯。”
許鴛剛跑了過來,墨景辭就踩著方向盤,車子衝了出去,害得她吃了一嘴的尾氣。
她死死的盯著駛向馬路的車,眼中的寒光毫不掩飾。
她敢肯定車上坐著的肯定就是許言那個賤人,還有她攀上的老男人。
“鴛兒,你怎麼樣,沒事吧?”
沈嘉文也看到了許鴛吃車尾氣的畫面,摟著她溫聲安慰著。
“我沒事,嘉文。剛才上車的女人肯定是姐姐,她身邊的男人應該就是之前在家裡指揮人用鞭子抽我爸的那個。”
“我應該跑的再快點,這樣就可以攔下他們了。”
許鴛靠在沈嘉文的懷裡,紅著眼眶,語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