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能差到哪裡去。”
常營搖了搖頭,方才他跟著許言一起玩遊戲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的那股氣質。
屬於同類的,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
這絕非一般家庭能夠培養的起來的。
瘋子這絕對是被人家給利用了,成功當了墊腳石而不自知。
常營雖然不知道許言處心積慮想要攀上景辭的目的是什麼,但只要她敢傷害他,他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你搖頭做什麼,懷疑我的眼光?”
“不是,我只是在想萬一在療養院裡的那個女人醒了,景辭會怎麼辦?”
“等那女人醒了再說吧,景辭總不能因為守著她,不碰別的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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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跟在墨景辭的身後,下了電梯,到了路邊停著的勞斯萊斯旁。
“要不我坐前面吧?”
“怎麼,跟我一起坐,委屈你了。”
司機拉開車門,墨景辭彎腰坐了進去,冷淡的瞥著還在外面站著不上車的許言。
“沒有。”
還不是怕他嫌棄她,既然他沒說什麼,那她自然也沒什麼需要介意的了。
等許言上車,司機貼心的替他們將車門關上,繞道去了駕駛座。
車子緩緩啟動,從路旁開了出去,行駛到了馬路中央。
墨景辭靠著椅背,閉著眼睛,開始養起了神。
車廂內充斥著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並不是很難聞。
許言在窗外看了一會,視線落到了墨景辭的臉上。
若不論身家地位,單憑他這副長相,估計也有數不清的女人,對他前仆後繼的。
她以前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明明外面還有更多比沈嘉文帥一百倍,甚至是一千倍的男人。
可她就是吊死在他那棵歪脖子樹上,不可自拔。
要不是母親突然出事,沈嘉文跟許鳶的姦情故意暴露在眼前,她恐怕一直要被這對渣男賤女給矇在鼓裡了。
許言嘴角冷嗤了下,放在腿上的拳頭握緊了許多。
車子遇到紅燈停了下來的時候,後面的一輛車突然直直的衝他們撞了上來。
砰的一聲,驚到了許言,也讓正在閉眼假寐的男人將眼睛睜了開來。
“發生什麼事了?”
“墨總,後面的那輛車突然撞到了我們的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