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給您帶來的麻煩我很抱歉,是我搞錯了,這件事情與您並沒有任何關係。”
處理完外面的事情,墨景辭就重新推門回了病房。
許言好久沒上廁所了,加上一直在打點滴,身下突然間就有了尿意。
她正準備嘗試著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墨景辭就進來了。
“不好好躺著,起來做什麼?”
墨景辭注意到許言的小動作後,皺著眉頭,冷斥了聲。
許言沒料到他這麼快就回來,無助的看了眼天花板。
“你能不能幫我找個護工過來?”
“做什麼?”
見著墨景辭打破砂鍋要問到底的架勢,許言忍無可忍:“人有三急。”
問問問,她是十萬個為什麼嗎?
墨景辭秒懂,神情多了幾分尷尬。
“嗯,我叫季清風去找。”
由護工扶著方便完回來,許言總算是神清氣爽。
她躺在床上,想起方才季清風說的那句警察在外面,眼神有些擔憂的看向墨景辭。
“抱歉,因為我給你惹麻煩了。警察這邊好處理嗎?”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
許言笑了笑,故作輕鬆道:“為了感謝你救我,回去我打算親自做一桌好菜犒勞你。”
墨景辭挑眉,“又是泡麵?”
許言尬住,臉上染上幾分紅暈,“不是。”
“好。”
眼見著墨景辭現在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許言看著他猶豫了會,還是開了口。
“那個···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啊。”
“什麼?”
“就是我先前給你說的那個朋友,他現在都還在警局裡關著,你能不能幫忙叫把他撈出來。”
似乎是害怕墨景辭不願意幫忙,許言說完最後一句話後,一直在咬著唇。
“叫什麼名字?”
“龐博然,就是之前你見過的那個。但是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好朋友。上次在陳老爺子壽宴上說他是我男朋友,其實是騙你的。”
許言害怕墨景辭聽見是龐博然之後,就不願意幫忙,著急的開口解釋了起來。
“好朋友?我剛出差,就立馬趕去見面的好朋友,嗯?”
“我那天恰好是有事情跟他說,自從上次見完面之後,我跟他再次見面就是在警局的時候了。”
“嗯。”
“你能不能幫忙?他這次也全都是為了我。”
“我還有事,你早點休息,給你叫了護工,醫生也是24小時值班,你有事情可以找他們。”
墨景辭沒答應許言,但也沒拒絕她。
他起身朝著門口門口走去。
許言盯著他的背影,嘴角扯了扯。
他這次衝進許家救她,可能是因為她對他有用,他短時間內還稀罕她的身體。
但她的朋友,他沒必要出手相救。
許言心裡有點酸澀,剛醒來之時對墨景辭濃濃的感激之情,也在此刻下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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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私人醫院內。
許德天躺在床上,全身包裹著白色紗布。
傷口處傳來傷痛,讓他止不住的哀嚎了起來。
“疼,疼死我了。快讓這裡的醫生給我上最好的藥。”
“已經上了。德天,你多忍一忍,醫生說麻藥過去了疼是正常的現象。”
聞文晴站在一旁安慰起來了許德天。
“忍個屁啊,警察那邊什麼情況,打我的那夥人抓起來了嗎?”
許德天想起他躺在地上,被人硬生生的抽了十幾鞭子後,眸子裡就全是狠意。
“沒,還沒有訊息。”
“沒訊息就快去問問。”
“好,我知道了,你彆著急,我現在就給警局那邊打電話。”
聞文晴拿出手機,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去,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
許鴛跟沈嘉文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爸,你怎麼樣。“
許鴛早在電話裡就聽說自家父親被人打了的事情,此刻親眼見到,還是難以掩飾眼睛裡的震驚。
“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媽說的那些人到底是誰,為什麼突然衝進家裡,還將您打成了這樣。”
聞文晴剛才在電話裡什麼都沒說,只說了許德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