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見沈嘉文威脅自己的律師,眼底一片冷然。
她只恨從前沒見識到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沈嘉文,我們的事情跟吳律師沒有任何關係,我勸你最好還是放過他。”
“我自然會放過他的,前提是你得跟我們走。”
許言沒想到沈嘉文跟許鳶兩個人竟然會這麼厚顏無恥,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實施綁架。
早知道她寧願求墨景辭,也不過來了。
車上,許鳶瞧著一旁坐著的男人,心裡湧現出不滿,“嘉文,許言說你之前約她想跟她解釋,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還有你是不是一開始知道打你的人是許言那邊的,所以才封鎖了訊息?”
許鳶不是傻子,聽方才許言說的話,立即估摸出來個大概。
“不是,鳶兒,你寧願相信許言,也不相信我嗎?她剛才的話純屬就是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想約她解釋。”
“我不想讓你知道我被人打了,僅僅是因為男人的面子問題,沒有別的了。”
“你要不信,我可以發誓,我發誓這輩子只會愛許鳶一個女人。若是我愛上別的女人,那我……”
許鳶原本還持有懷疑態度,但在看到沈嘉文眸子裡的真切,以及聽到他發誓後,心瞬間軟了下來。
嬌滴滴的用食指擋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他將剩下的話繼續說出來。
“好,我知道的,你最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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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女,你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在楚總面前低了多少頭。”
許德天看著被保鏢帶進來的許言,當即忍不住,從沙發上起身指著她的鼻子一頓臭罵。
許言冷呵一聲,面色不善的反問道:“許總,您覺得是我要回來的嗎?是您的那位好女兒以及好女婿非要請我回來的。”
“如果你不想看見我,隨時可以讓我走,這個家我也不屑回來。”
“逆女,出去野了一段時間竟然還學會頂嘴了。來人,上家法。”
許鳶跟沈嘉文稍晚了幾分鐘回來,才進門就聽見了許德天說要動家法。
“爸, 這家法可動不得,姐姐細皮嫩肉的,萬一打壞了就不太好了。”
許鳶假模假樣的勸了一句,但她知道只要是許德天決定好的事情,就沒有任何人能改得了。
“細皮嫩肉?我看她皮厚的不行,不僅自己偷著逃跑,現在還敢跟我動嘴了。再這麼下去,是不是連拿刀捅我都可以做到了。”
“你可以試試。”
“姐姐,你別這麼跟爸爸說話,爸爸也是為了你……”
許鳶話還沒說完呢,管家便將一根女人胳膊粗的藤條遞了上來。
“先生,給。”
“跪下。”
許德天朝許言怒吼了一聲,但她並沒有有所動作,反而還執拗的盯著他看。
“許德天,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以後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不好過。”
押著許言的其中一個保鏢在她腿彎處用膝蓋一頂,她立即就跪在了地上。
“你們讓開些,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逆女。”
許德天說完,拿起手上的鞭子便向許言揮了過去。
第一鞭子下去,許言的衣服便已經被打爛了,脊背處更是出現長長的一條紅痕。
她額頭冒起冷汗,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但始終沒出過一聲。
許德天,今天你打我的,改日我必十倍奉還回去。
“知道錯了嗎?這次回來乖乖跟楚總聯姻,我只當從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還是我的女兒。”
許言一言不發,狠狠的咬緊自己的牙齒。
“說話?知道錯了嗎?”
許德天沒等到許言說話,氣上心頭,一揮手又是一鞭子打了下去。
許言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痛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許德天這才心滿意足,轉身將鞭子收了起來,“叫人把她關進房間裡去,兩三個小時後再叫人去醫治。”
“好的,先生。”
“鳶兒,嘉文謝謝你們把這逆女帶回來,餓了吧,我叫廚師做飯去,等會一起吃飯。”
許鳶柔柔一笑,瞥了眼身旁的沈嘉文道:“爸,這其實都是嘉文的功勞。”
“好,爸爸知道,過段時間等許言嫁到楚家去了,你跟嘉文的婚事也可以準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