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大聲嘲笑道:“不是要贏我們的錢嗎,怎麼輸了這麼多。”
“還不是景辭太厲害了。”
“哈哈哈哈,你玩不過乾脆認輸算了。”
“誰要認輸,繼續玩。”
“不過我要求換成許言,景辭今晚歐神附體,跟他是玩不下去一點了。”
許言搖搖頭,出聲拒絕。
“不了,還是你們玩吧,我不太會。”
“沒事,景辭剛不都教你了。隨便玩玩就行,反正輸了有景辭在。”
“贏了我讓人給你換算成錢打進你賬戶裡。”
“我···”
“沒事,試試吧。”
見墨景辭都這麼說了,許言只能答應了下來。
“好。”
許言跟墨景辭調換了個位置,坐到了麻將桌上。
黎楓激動的搓了搓手:“開始吧,我就不信我還輸。”
“三萬。”
許言坐在常營的下手,見他打出一張要碰的牌,她急忙說了聲碰。
但是碰完之後,她就不知道要打哪張了。
手落在中間的兩張牌上猶豫不定。
墨景辭伸出手,覆在她的小手上,將一張牌扔了出去。
“一會再打這張就行。”
“好。”
“胡牌。”
自從許言頂替墨景辭的位置後,厲懷深胡了好幾局,常營跟黎楓也能胡,唯獨許言一局也胡不了。
不僅把之前墨景辭贏回來的籌碼輸了回去,甚至都倒貼了不少。
許言在心裡嘆了口氣,心底期盼著那男人趕緊回來。
墨景辭本來還在給她指導,結果出去接了個電話,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他再不回來,她就要把籌碼全都輸光了。
厲懷深看出許言的窘迫,詢問道:“要不要等景辭回來再繼續?”
“是,那就等景辭回來吧。”
黎楓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了,順著厲懷深的話道。
雖然說輸了算是墨景辭的,但幾個大男人也不好意思逮著一個女人使勁的贏。
“不用,繼續吧。”
這點錢許言還是能輸的起的。
這次,厲懷深稍稍的給許言放了下水,讓她拿下了一把胡。
許言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中的牌,她竟然真的胡了?
墨景辭打完電話,推門進來,就看見了女人略微有些激動的小表情。
“怎麼了?”
“墨景辭,我靠自己胡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