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辭的話裡帶了幾分責怪之意,這女人實在是太不懂的愛惜自己了。
“我的胃養不養的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許言越想她下午那會滿心期待的想等墨景辭回來,打算親自給他下廚做炒麵的事情,就越覺得來氣。
他要乾脆別答應她,她也不會這麼生氣。
答應後,再放鴿子有什麼意思,覺得很好玩嗎?
墨景辭並沒有生氣,目光軟著看著她,“你是我的女人,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今天下午爽約我很抱歉,我已經打算回來了,但老宅那邊打電話過來讓我回去用餐。”
許言聽見他“誠懇”的解釋,心裡的不悅消散去了大半。
畢竟這事事出有因,也不能全然怪他,而且他也已經提前跟她打過電話說了。
但她的心裡就是不太爽快。
這頓炒麵也算是她對這幾天的一個態度。
“沒事,你忙你的事情就好。”
許言淡然出聲,目光從他的臉上移到他手中抱著的花上。
是誰送給他的嗎?
墨景辭走近幾步,將花給許言遞了過去,“路上看見花店,讓季清風去買的,看看還喜歡嗎?”
“送給我的?”
許言沒有立即接過花,而是先看著他詢問了句。
她還以為是別人送給他的,想不到竟然是他叫季清風去買的。
開車往自己家趕的季清風當即打了個噴嚏,用手在鼻子上揉了揉。
也不知道是誰在唸叨他。
“嗯。”
許言這才伸手接了過來,季助理的品味不錯,她還挺喜歡這束復古氣息很濃郁的花的。
她低頭聞了聞,聞著鼻尖傳來的幽香,她舒服的眯了眯眼。
“季助理買的花,我很喜歡。”
看見許言剛才的樣子,墨景辭總算是明白“人比花嬌”這個詞是怎麼來的了。
但她說的話,他為什麼聽著就難受的很呢?
明明是他去買的,現在她反而要去感謝季清風。
咳咳,墨總你還記得你剛說什麼了嗎?
“我剛記錯了。”
墨景辭猝不及防的出聲道。
“什麼記錯了?”
“這束花,不是季清風買的。”
許言挑了下眉,眼神詫異,“那是誰買的?”
回來的時候不就他跟季助理兩個人嗎,不是季助理,難不成是他?
墨景辭能解釋到這已經是極限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打自己的臉。
“走吧,我們下去吃飯,我讓廚師做了餐。”
墨景辭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我不餓,你不是在老宅吃過了嗎。”
“所以這束花到底是誰買的,難不成還是它自己憑空冒出來的嗎?”
許言緊盯著墨景辭,並不想輕易放過他。
“要不然我給季助理打個電話問問。”
說著,她裝模作樣的就要掏出手機給季清風打電話。
“我買的。”
墨景辭丟臉總不能丟到下屬面前去,咬著牙齒將這三個字說了出來。
許言低頭偷偷抿唇笑了笑,追問了起來:“既然是你買的,你為什麼要說是季助理買的?”
墨景辭見她那張小嘴叭叭叭的,恨不得立即將她的嘴堵住,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吃不吃飯?不吃我再幫你塗一次藥,今天還有沒有不舒服?”
許言想著中午醒來那會身下清涼的感覺,她睡著的時候,他幫她塗藥,她倒沒有特別的害臊。
反正該看過做過的早都看了做了。
但她清醒著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再讓他幫忙的,她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
“不用了,已經好很多了。”
“我想去吃飯。”
許言忙碌了許久的設計稿,也有了點餓意。
而且墨景辭已經叫廚師做了餐,她也不打算浪費。
“好。”
墨景辭應了聲,彎了下腰,將許言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你幹嘛呀,快放我下來。”
許言在他身上掙扎了幾下,想讓他將她放到地上。
“在你沒好之前,我抱你。”
墨景辭抱著她,大步流星的往門口走去。
許言害怕會掉下來,手不由自主的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