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的眼神,她慌忙轉移話題:“你的辦法是什麼?”
“想聽?”
“嗯。”
“付點報酬才能聽。”
許言:???
她突然不想聽了。
“我不聽了,你放開我。”
墨景辭笑了幾聲,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幾分鐘後,他才堪堪鬆開了她,放任她呼吸。
聲音啞著,“去休息室?”
“墨景辭,你叫我上來就為我這個嗎?”
許言被親的眼角帶著薄紅,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一樣。
她在網上都被人黑成那樣了,這男人竟然還想著要跟她釀釀醬醬的。
“好了,不鬧你了。”
墨景辭從上衣口袋中掏出帕子,在許言的眼角上溫柔的擦拭了幾下。
“我已經讓季清風去解決了,你安心即可。”
“你那繼妹倒是好心機,先是給媒體爆料引導網上的輿論,隨後自己又出來發聲充當受害人的角色。”
“她一向心機深沉的。”
“嗯,我叫季清風派人去找她了,會讓她站出來承認這件事情是她一手策劃出來要抹黑你的。”
“哈?”
讓許鳶親口承認?這麼豪橫的嘛!
“你怎麼讓她親口承認?”
“許德天公司之前有個工程出現大問題,導致工人從高樓墜落。”
知道許言不喜歡許德天這個父親,所以墨景辭直接稱呼了他的名字。
再說,許德天那種人也配不上“父親”這兩個字。
墨景辭大掌心疼的撫上許言的髮絲,他永遠忘不掉在許家樓上小隔間裡找到她時,她臉上的絕望。
“啊,什麼時候的事?”
許言完全不知道這件事,許氏這些年是在許德天的謀劃下拓寬了不少領域,幾乎是什麼都要進去插一腳。
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涉及了人命。
她母親還在公司時,主要把許氏的發展落到珠寶設計上,也曾是業內首屈一指的珠寶公司。
但現在許氏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當初的規劃,也漸漸衰退了下來。
“一個周前。”
許言說不出是什麼感想,畢竟當初許氏也有她母親的一份,如今卻被許德天經營成這個鬼樣子。
好好一個珠寶設計公司,偏要踏到其他領域進去湊熱鬧。
“想要許氏嗎?”
墨景辭輕描淡寫的開口詢問,許家欠他家小女人那麼多,也是時候該還回來了。
許言目光與墨景辭對視著,想從他眼底探尋到什麼,但他始終認真。
一點都不像是隨便說說亦或是跟他開玩笑。
許氏雖然發展的不行了,但瘦死的駱駝畢竟比馬要大。
聽墨景辭的口氣,彷彿是隻要她說一句想要許氏,他就能立即讓許德天滾下臺。
“看我做什麼,說話。”
“暫時不想要。”
許言是會想辦法將許氏奪回來的,但不是現在。
再者,她也不會只靠墨景辭。
“嗯,想要就開口。”
“你幫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那我需要做什麼?”
“陪我。”
墨景辭薄唇輕聲吐出兩個字後,拉著許言的小手來到了他氣宇軒昂的地方。
“不行,季助理萬一有事……”
“他不會有事。”
除非他想主動去挖礦了。
墨景辭一個公主抱,輕鬆將許言抱起去了休息室。
門關上,不多時,裡面就傳來了女人輕微的嗚咽聲。
一切結束,許言早已累的昏睡了過去,昨晚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再加上現在,她能吃得消就怪了。
墨景辭見她睡著,輕柔的吻了吻她的唇,帶她去了浴室。
兩個人洗了個鴛鴦浴,不過某女人哪怕是睡著了,但依舊又被吃了不少的豆腐。
洗完澡,墨景辭才將許言抱到床上繼續睡著,他自己則是換好衣服,出了休息室接著去忙工作。
季清風方才來過一次,但聽著裡面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他也不敢貿然闖入,生怕再撞見什麼不該撞見的上面。
這次,他又試探的在門外敲了敲。
“進。”
季清風鬆了一口氣,果斷推門進去。
他目光在辦公室裡環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