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你出來這麼長時間了,他也不給你打個電話問你哄下你。”
張如意都替許言生氣,她這樣的女人要什麼男人沒有,偏偏被一個男人絆住了腳。
“不用他哄。”
許言說話的同時,腦子裡盤算著墨景辭出去喝酒,指不定正是因為替張雅的事情感到惋惜難過呢。
黎楓竟然還想著讓她再去接他,實在是白日做夢。
“行,這臭男人不要也罷。等會吃完火鍋我們就出去k歌,咱們兩個人放鬆放鬆去。”
“嗯。”
墨景辭本來只是想過來喝幾杯,緩解下心中的悶氣,但聽完黎楓給許言打的電話後,他心中的氣更甚。
喝了不少的酒。
他靠坐在沙發上,沒穿外套,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被解開了幾個,眉眼上褪去了平日裡的冷漠。
“景辭,你看是叫季清風來接你,還是我送你回去。”
黎楓瞅著墨景辭,給了他兩個回家的選擇。
“不用。”
墨景辭一個都沒選,輕聲吐出這兩個字,將放置在桌上的手機拿了起來。
黎楓離得最近,眼神悄咪咪看過去,想看墨景辭是不是在給代駕打電話。
誰知道竟然是打給許言的。
他摸了摸鼻頭,想著許言萬一要還不過來,景辭是不是就要被打臉了。
另一邊,KtV的包廂內。
張如意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邊喝果汁邊聽許言唱歌。
她的聲音實在是好聽,唱起歌來不僅節奏把握的到位,就連情緒也十分投入。
“真的想寂寞的時候有個伴,
日子再忙,
也能有人一起吃早餐
···”
因為唱的人跟聽的人都專心,所以兩個人誰都沒聽見許言包裡傳來的手機鈴聲。
墨景辭一直打到自動結束通話,都沒見許言接聽起來,臉上喝酒後的薄紅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分明的怒氣。
坐在他兩側的黎楓跟常營都不自覺的往後挪了個位置,離“冷氣源頭”遠了些。
包廂裡靜的可怕,黎楓摸了摸鼻頭,解釋道:“許言剛說吃完火鍋要跟朋友去k歌,估計是玩的唱的太嗨了,所以才沒聽見。”
不解釋不要緊,他話音剛落下,就看墨景辭從沙發上站起,手裡拿上外套,似要出去。
“景辭,你別衝動 ,要不我派人去把許言帶過來就是了。”
“你喝酒了,可別開車。”
常營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喝了這麼多酒還是別開車好點。”
“誰說我要開車了。”
墨景辭沉著臉回懟了句,快步離開了包廂。
一直等他離開,黎楓才看著常營出了聲,“怎麼感覺許言要倒黴了。”
“自信點,去掉感覺。”
兄弟幾人這麼多年,常營還是第一次見墨景辭動怒。
“哎,女人還是不能被慣的太多,不然她就很容易順著杆子往上爬。”
黎楓感慨著,順道拍了拍常營的肩膀,“你說景辭不會真看上許言了吧。”
“我承認那女人是長得沒什麼人能比,身材也好,但家世···”
黎楓停了嘴,像他們這樣出身世家的人,將來肯定是要透過聯姻來擴大家族勢力的。
就算是墨景辭想要娶許言進門,墨老爺子百分之百不會允許。
常營用火機點燃一個煙,放在唇邊吸了口,“不會。”
“連國外躺著的那位墨爺爺都看不上,更何況是許言。”
“估計他剛開葷,覺著新鮮,養著玩玩。”
“等膩了後,給一筆錢打發了就是。而且我覺得許言也不像是會糾纏景辭的女人。”
“奧奧。”
黎楓聽完常營的分析,肯定的點了點頭。
想當初他剛有女人的時候,可謂是把那人寵成了公主,只可惜···
黎楓突然覺得喉間乾澀了不少,盯著桌上的酒杯,重新倒滿了酒後,端起來一飲而盡。
景辭從小就是他們之間最理智的,做什麼事都有分寸,輪不到別人替他去操心什麼事。
墨景辭一從包廂中出來,就給季清風打了電話,命令他立即趕來酒吧。
不出二十分鐘,季清風急匆匆的打車趕了過來。
找到墨景辭的車,彎著腰在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