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從床上坐起來,感受到她現在還完全處於真空狀態,目光四處搜尋了下,想找她的衣服。
但只在地上看見了幾片被撕扯爛的薄布料。
她臉上一囧,強詞奪理道:“既然這裡現在是我在住,那我就有權要求你出去。”
“實在不行,我把這段時間來的房費付給你。”
墨景辭看著許言可愛的樣子,不受控制的輕笑了聲,“確定要付我房費?”
“你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被我白睡了嗎?”
“墨景辭!”
許言惱怒的叫了聲他的名字,實在是看不慣他現在這副得逞的樣子。
莫名對她冷暴力就算了,還全然不顧她的意願就欺負她。
房門被人敲響,墨景辭過去將門開啟。
“先生,這是你要的溫水。廚房的粥隨時備著,許小姐要想吃我叫人送到房間裡來。”
李姨何嘗不知道許言睡到這麼晚才醒是發生了什麼,心裡對她心疼的同時,也對墨景辭多了幾分埋怨。
她家先生還是太不自制。
“好。”
墨景辭接過水杯,將房門關上。
來到許言身邊,把水杯遞給她,“喝點水,潤下嗓子。”
許言嗓子確實乾澀,她也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將水杯接過來,就放到唇邊咕嚕咕嚕的喝著。
墨景辭笑了下,又在遙控器上輕按了下,窗簾自動拉了開來。
許言放下水杯,看著窗戶外面掛著的大太陽,眉間打了一個結。
方才房間內一片黑暗的時候,她以為現在才是早上。
沒想到居然已經這麼晚了。
“餓了沒有?我讓李姨給你煮了粥,你去洗漱下,我讓他們送上來。”
墨景辭伸手想要在許言的頭髮上摸一下,但被她歪頭給躲過去了。
“墨景辭,你現在這樣假惺惺的你覺得有意思嗎?張雅的事情你要是真覺得我做錯了,我去給她道歉行嗎?你也沒必要這麼折磨我。”
許言總算是將昨天晚上來不及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她不是那種打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糖就能被輕易哄好的人。
墨景辭陡然一愣,黑眸落在她的臉上。
“誰說你做錯了?”
還有張雅,敢想著害他的女人,她去死都是應得的。
許言完全不相信墨景辭現在所說的話,看著他臉上平靜的神色,她覺得他演技真是好的可以。
去娛樂圈裡當個影帝都不為過。
“你現在是連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承認了。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幫你回想一下。”
“好,你說。”
墨景辭都不知道他做什麼了,但他有一種直覺,許言這幾天來不想理他,跟這個有很大的關係。
“張雅說,你經常把她叫到辦公室裡問她設計上的事情。”
“她對你的感情我們整個設計部的人都知道,我不信你不知道。”
聽完許言說的話,墨景辭的臉一下子凝重了起來,眼中寒芒閃動。
他記得只不過是把張雅叫到辦公室問了一次,此外再無單獨見過她。
還有她對他的感情,他並不知情,就算是知道,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墨景辭對視上許言含著怒氣的眼神,張嘴解釋道:“沒有經常,我只叫過她一次,問過一些事情。”
“你不相信也可以去問季清風。”
“他一直跟在我身邊,最清楚不過了。”
墨景辭頓了下,繼續開口:“她對我的感情,我並不知情,就算是知道,也只會覺得噁心。”
“是哪個多嘴的人傳出來的,告訴我名字,我去找他。”
許言聽著墨景辭的解釋,內心動搖了幾分,但並沒有完全相信他說的話。
“你來找我的時候,為什麼要對我冷臉?”
“只是因為我沒有及時接到你電話嗎?”
他當時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她覺得不舒服的厲害。
“你知道有人要對你下手,為什麼不選擇給我打電話,而要以身試險?”
他給她打半天電話,不見她接聽,他擔心她會遇到危險,爬樓梯的時候心裡就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似的。
到了她聚餐的包廂沒有看見她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將酒店掀翻,一心只想儘快的找到她。
可她倒好,看見他來了,並沒有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