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見。”
“再見。”
“剛子,你可以啊,什麼給你妹妹買一條剛那個美女的同款,真會編故事。”
“跟你認識這麼多年,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個妹妹。”
“去去去,你們這種不識眼色的人一邊去。我可都是為了咱們厲團長。”
“厲團長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得女人喜歡了,可不得抓緊。”
“是不是啊,厲團長?”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厲懷深瞥著剛子,冷淡道。
“不,不是。”
“跟那女孩解釋清楚,隨後讓她把你刪了。”
“好,知道了。”
剛子嘴上如此答應,但他心裡可完全不是這樣想的。
反正他已經退伍了,沒必要事事都聽厲團長的。
而且他的微信他做主,將厲團長微信推過去他再刪,也不遲啊。
幾人談了些過去的事情,點好的菜被端了上來。
聞著鼻尖傳來的誘人香味,再沒有人有心思去想其他。
一口接著一口的夾著盤子裡的菜。
張如意開車回到家,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呢,就接到了自家母親打來的電話。
她將手機拿的離耳朵遠了些,這才將電話給接了起來。
“張如意,你真是長本事了啊。”
“竟然敢用紅酒潑我那朋友的兒子,你知不知道他母親給我打電話是怎麼跟我說的。”
“你要是再這樣,乾脆就永遠待在外面,別認我跟你爸了。”
張如意一猜便知安成才回去後是如何告狀的,肯定沒提他說的話,反而誇大其詞的說了她潑她紅酒的事情。
“媽,你先彆著急罵我,能不能聽我說上幾句。”
“好,你說。”
張母雖然這麼說,但口氣聽著卻像是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潑安成才紅酒嗎?”
“媽,我跟你說,我跟他才見第一面,但是他已經開始幻想起了,我跟他結婚後,不能工作,要生3-5個孩子,並且還得有男孩。”
“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
“是,這不純純是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