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說,妙啊妙啊。”
等墨遲雨給燕江王題了字,周旋了好幾句才脫身出來。
“遲雨兄。”這時一人跑得氣喘吁吁,“在下,在下來遲了。”
墨遲雨與來人遙遙相對,拱手道:“君澤兄,我也剛到。”
燕江王耳朵尖,“什麼君澤?哪個君澤?”
侍從小聲提醒,“王爺,是那個被皇上親封天下第一賦的君澤。”
他再次一個鷂子翻身衝下樓,將君澤抓上來。
考慮到他皇親國戚的身份,君澤並未掙扎。
“燕江王殿下,您這是?”
燕江王道:“君先生,是這樣的,本王想請你給本王的扇子題字。”他迅速將墨遲雨的題詞翻過去,露出另一面的白紙扇面。
君澤:“……不知王爺要題什麼字?”
燕江王搓搓手,“君先生看著題就行。”
半晌後,君澤和墨遲雨總算是從燕江王的手裡逃出來,雙雙嘆了口氣。
兩人結伴去了外面的院子。
院中種了好幾棵茶樹,小二迅速搬來了案几軟墊佈置在茶樹下,又煮了一壺好茶,點了香。
墨遲雨和君澤是這間山野茶舍的常客,時常來此切磋棋技,此事還被茶舍的管事吹捧成美談,吸引了許多讀書人。
我十分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路途迢迢約人上山下棋,不過看這些人都去看他們下棋了,我也拉著秦君遙過去湊熱鬧。
在這裡觀棋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只是大家都保持緘默,不敢驚擾了下棋的兩個人。
燕江王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手上的白紙扇上一面題了一句詩詞,落了許多鮮紅的印章。
許多,非常多。
把原本白紙扇染得花裡胡哨。
“都讓開。”侍從清理掉圍觀的讀書人,“這可是燕江王殿下,識趣的就滾遠些,莫擋了我們殿下觀棋。”
山野茶舍多是品茗聽曲兒,鬥棋觀棋。
也有不少學子在此溫習課業,都是讀書人,講話也輕聲細語,何曾見過這樣囂張的侍從。
有人想指責,卻被同伴勸下,最後只得氣憤地甩袖。
墨遲雨皺起眉,剛想說什麼,抬頭就看見了我。
墨遲雨:“!”
他瞳孔震了震,“你怎麼在這裡!”
我胡言亂語道:“我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