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服口服。”
他現在看秦君遙的眼神都變了,十分熾熱,十分崇敬。
“能贏遲雨兄已然是大大的了不起了。”君澤也是相當震驚,“這位公子,當真是棋技無雙。”
墨遲雨嘆道:“這一盤棋,若換作我執黑子,也不能破此死局。”
“謬讚。”
“公子棋技出神入化,恐怕二十年前的清澗棋聖來了,也未必是公子的對手。”君澤愛棋,因此對清澗聖子頗有了解。
我眨了眨眼睛,“其實要贏也很簡單啊。”
墨遲雨眼神一亮,忙問:“如何贏?”
我如實道:“悔棋。”
耍賴,把他的棋子換成我的棋子。
墨遲雨看了我好一陣,無語至極,頓時沒話說了。
我撇撇嘴,自己又要問,問完還看不起我。
燕江王看秦君遙的眼神都變得崇敬了不少,他趕緊道:“這位先生,你來教本王下棋吧,本王願意出十萬金珠聘請先生。”
墨遲雨不贊同道:“還請殿下收回此言,這般侮辱作踐,非君子之道。”
“不不不,這樣的侮辱很好,很合適。”我笑得和藹可親,“不知殿下何時開始,咱們隨時能上門授課。”
墨遲雨:“……”
他扭頭看秦君遙。
秦君遙攤手,“我家所有的事全權都由夫人說了算。”
墨遲雨的怨氣更重了。
燕江王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小五,你快馬加鞭,先趕回府邸,讓管家準備一下,本王要大擺宴席!”
侍從領命。
於是當天下午,燕江王就準備了一輛極其奢華的馬車,將我們帶回了府邸。
一路跟來的還有墨遲雨和君澤。
君澤愛棋成痴,瞧見這麼厲害的人,自然想著切磋一番。
至於墨遲雨,我也十分不解,“你跟來做什麼?”
墨遲雨梗著脖子,“關你屁事,燕江王殿下都同意了。”
那個王侍衛還是很防備我們,因此燕江王並不與我們同坐一輛馬車。
“嫊嫊。”秦君遙摟著我,“睡會嗎?去燕江王府少不了兩個時辰。”
我立馬抱著他的腰,縮在他懷裡閉目養神。
至於一旁目瞪口呆的墨遲雨,誰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