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進懷裡,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
我紅著臉回到木雅的小帳篷裡,我一覺睡到第二天。
既然秦君遙說讓我不必管這些事情,我索性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到‘如何在不驚動第二個人的情況下’偷走食物。
致力於為木雅改善伙食。
木雅實在太瘦了,肩胛骨都凸起了。
她從最開始的戰戰兢兢到現在大口吃肉,我竟覺得感動。
她終於不再防備我了。
終於在某一天,秦君遙傳來了訊息。
說族長與幕後之人快要交易了,白天的時候已經挑選好了交易的人選,交易日期很有可能就在今夜。
他雖然讓我不要跟去,但是我不聽。
當天晚上,我就跟在他身後,偷偷的潛入了草原的腹地。
一路上我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腳步聲,被秦君遙抓住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嫊嫊!”秦君遙有些不高興,“都說了這裡危險,怎麼還是來了。”
“想你了唄。”
秦君遙聽了這話,哪裡還氣得起來?
他拉著我躲在草叢深處。
“噓,他們來了。”
這一個行人,除了族長,其他七人要不就是奴隸,要不就是病歪歪的年輕人。
他們都被麻繩綁成了一串,每一步都踏得沉重無比。
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只是雙眼沒有光亮,就跟我初次看見慕容時那樣,宛如一具行屍走肉。
突然,族長朝我們藏身的方向看過來。
秦君遙摟著我迅速低下頭。
沒有察覺到異樣,他很快就收回目光,安心在原地等待。
不一會兒,有人倚仗著夜色騎馬而來,他渾身著黑袍,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一句話也沒說,將一個小巧錦盒扔到族長懷裡,帶著人離開了。
族長對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了,他檢查完神藥,也離開了。
我跟秦君遙對視一眼,立馬追上了那個黑袍。
因為手裡牽著人,他走得並不快,武功似乎很一般,我們跟了他一路,他竟也沒有發現。
我們一直跟著他,直到他走進了一個山洞。
我們剛靠近,就聽到一聲嘶厲的慘叫。
我在洞口聞到了一股很濃厚的血腥味。
我正想進去瞧一瞧,秦君遙就拉住了我,輕輕地搖頭。
“此時進去,只能是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