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鮮于思回到了太白山,她還是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其實每個人在一生中,能有幾回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正是因為如此才顯得世事多艱。
鮮于思一回來就看到十個姐姐都結婚了,未免心中的失落又加重了幾分。她心想:“為什麼姐姐們的婚姻都如此順利,自己卻如此艱難,難道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上天要懲罰我?”楊雪寒道:“思姐姐,我上次給你說的事,你可記住了。”鮮于思道:“放心吧!今晚我就讓大姨娘問一下乾爹。”
莊曉蝶走過來說道:“思兒妹妹,你怎麼了?我看你回到家裡了,心情還是挺低落。”鮮于思道:“沒什麼,只是見你們都有了另一半,心裡難免有些失落。”莊曉蝶道:“思兒妹妹,你這是愁嫁了!不用著急,以你的姿色找到另一半很容易的。”鮮于思道:“曉蝶姐,你怎麼也和那些臭男人一樣看重姿色?”莊曉蝶道:“思兒,誰叫我們女人要嫁給男人。男人天生就好色,女人的姿色,當然就顯得很重要了。絕大多數的男人是先悅其色,再悅其心,這才會有將這個女人娶回去的想法。”楊雪寒道:“男人為什麼天生好色?”莊曉蝶道:“色慾,有色才有欲,有欲才有愛,這就是男人好色的邏輯。”
鮮于思道:“我們女人總有色衰的那一天,色衰該怎麼辦?”莊曉蝶道:“女人會色衰,男人也會欲衰。色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衰。一個女人一旦心衰,面容就會衰老的特別快,這樣色衰的速度將遠遠快於男人的欲衰。這樣再忠誠的男人也會被你逼得,想要另尋一個新歡。所以女人永遠保持年輕的心態很重要。”楊雪寒嘆道:“我的心態早就老了,看來我還是一輩子跟著爹爹算了!”說的莊曉蝶和鮮于思都笑了。
話說高士廉和母親回到了臨潭。當天夜裡高勵睡在床上,問道:“兒子看上的那個姑娘到底怎麼樣?”斛斯氏道:“不怎麼樣,比名門貴女差遠了。”高勵道:“她養父怎麼樣?”斛斯氏道:“她養父就是個開醫館的,名字叫孫道一,是個白髮老頭。”高勵道:“孫道一?你沒聽錯吧?”斛斯氏道:“我沒聽錯啊!就叫孫道一,怎麼了?”高勵道:“我聽聞皇上有一個遠親,好像也叫孫道一。天下一統皇宮舉行慶祝宴時,這個孫道一也來了。我當時只是匆匆看過一眼,他也是一個白髮老頭。”斛斯氏道:“按你這麼說,那個丫頭豈不是有些來頭。”高勵道:“兒子對那丫頭到底怎麼樣?”斛斯氏道:“痴迷的很,對我可謂是好話說盡了。”高勵道:“要不算了,那個丫頭沒什麼大毛病,就給兒子娶過來。”斛斯氏道:“老爺,你怎麼就決定娶了?”高勵道:“皇家我們得罪不起。”斛斯氏道:“那個白髮老頭不是皇上的遠親嗎,你怕他幹嘛?”高勵道:“夫人你不懂,就算是遠親,也比我們親啊!他跟皇上有點關係,我們這些臣子就要敬他三分。”斛斯氏道:“既然如此明年你去提親,我可不去。”高勵道:“好吧!我去一趟。”
話說巫山上的聖女有些生氣。前幾天她派人重新聯絡上張出塵、苗竹米、康彩荷三女,希望她們能繼續為巫聖教服務。哪知她們都一口氣回絕了。
靈兒道:“聖女,我看直接將她們滅了,居然敢不服從聖教的命令。”聖女道:“算了,她們現在都在高門大院內,想對她們下手,並不容易。”靈兒道:“那就如此放過她們了?”聖女道:“她們如今只是幾隻小蝦米而已,不用為她們浪費聖教的人力物力。”
話說太白山上,穆爾瑪薩問道:“老爺,聽說你病了?”孫思邈道:“誰說我病了?我身體好的很。”穆爾瑪薩道:“我聽思兒說,你得了很嚴重的病。你不能生孩子這事是真的嗎?”孫思邈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事。思兒說得對,我用了道家法術暫時封閉了我的子嗣,不讓他們降生,過些年這個法術會自動解除的。”穆爾瑪薩道:“原來是這樣。當時思兒跟我說,我還嚇了一跳。”
話說楊府的張出塵和苗竹米正在說著悄悄話。苗竹米道:“前天有個巫教妖女混進來了。說是讓我重回巫聖教。我沒有答應。出塵姐,你說她們會不會對付我?”張出塵道:“我也碰見巫聖教妖女了,她也想讓我重回巫聖教。我也拒絕了。”苗竹米道:“這樣子我們會不會有危險?”張出塵道:“怕什麼,難道你想重回巫聖教?”苗竹米道:“我才不想,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她們。”張出塵道:“正是如此,我們才要珍惜眼前。好好利用楊府這棵大樹,為我們遮風擋雨。”苗竹米道:“出塵姐,你準備獻身給老爺了?”張出塵道:“你想啥呢?”苗竹米道:“我來那個啥了,聽以前的嬤嬤說:來那個啥了就要獻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