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突然想起來有個重要問題還沒詢問,又回到了玄關。
“命牌,能否將你有意識這事告訴清瑤以及爺爺他們嗎?”
“既已刻下心血刻名,自然可以。”
“那就行。”
剛準備退出,拍了拍額頭,想起來還有個問題。
“有沒有能進階元脈的功法?”
羽落自己的元氣因為沒有富裕的元晶,一直停留在一階,自行修煉進度並不快,一年才觸碰到二階。
“有,但小主沒有必要修煉。”
“嗯?這是為什麼?”
“因為您的元脈是在恢復,而非進階。就算沒有功法,仍然會回到……只是需要時間以及您境界突破時。”
“恢復?”羽落疑惑的問道,他從覺醒便是一階,何來恢復?
“此事是命牌所為,因為瞞天術在運轉元氣出手時會暴露修為。”
“根據命牌幾百萬年的經驗來看,人族部分人惡性很強,過早暴露天賦會讓小主陷入險境。”
“且那人族女孩亦需要您的保護,一年前您覺醒時,命牌就已察覺到她經過您氣息的侵染所衍生的天賦,她不出手瞞天術即可保她不被惡人針對。”
羽落仔細想了想,這樣的做法確實最穩妥。因為他若直接以此世上限之上的元脈現世,瞞是肯定瞞不住的。
還有一個原因,這是來自於祂的命令。
命牌無法向羽落表明。
清瑤的七階冰脈只有許家核心人物知道,也就是家主許平山,大伯許寰、二伯許寧、父親母親、秋茗姑姑以及自己清楚。
而清瑤現在身上有瞞天術,也只有在入了學院後,她有了學員身份做為保護符,才可以自由展現天賦。
幾乎沒有任何家族願意得罪一座學院。
在入學院之前只能依靠他來保護,羽落想到了下個月的狩獵賽。
意識迴歸,羽落輕吐了口氣,思索著怎麼和清瑤說明白命牌這件事才不會嚇到她。
“哥哥……”
門外響起了許清瑤那輕靈的聲音。
“進來吧清瑤。”羽落無奈道,看來是沒時間想了。
吱嘎。
隨著開門聲,許清瑤快速的撲了上來。
“好想你…”將羽落撲倒在床榻後,美眸帶著笑意看著他。
“這不連半個時辰都不到嗎……”羽落溫柔地將她抱起。隨後鼻尖貼近,彼此溫熱的呼吸都撲面而來。
“咿呀…幹嘛呀?”許清瑤臉頰上浮現出一片淺紅,隨後溼唇微啟露出玉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羽落被這一舉動搞得有點猝不及防,微微冷靜了下後便問道:“開闢了幾道經脈?”
“三十九道。”許清瑤閉眼感應道。
“哥哥你還沒告訴過我呢。”她撇了撇小嘴。
“我覺醒時開闢了四十道,現已五十五道。”
“啊?怎麼這麼快?”許清瑤小嘴微張驚訝的道。
“因為這個令牌名為命牌,是我出生時我的父母將它放在了我的身邊,從命牌裡修煉了帝族的本體功法。”
“帝族……那,你以後如果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你還會看得上我一個普通人家嗎?”許清瑤只聽見了帝族二字,隨後眼眸中閃過一抹憂色,不安的問道。
雖然並不知道是哪一族,但肯定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存在,因為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沒有實力強大的背景,亦沒有信心能面對心上人的種族。
“怎麼會!不要瞎擔心,就算以後找到了自己的歸屬,你也始終是你,在我心裡的位置絲毫不會變。”羽落面色嚴肅的說著。
“而且說不定只是哪個帝國的皇室,放寬心吧。”
“哪怕是全天下反對,我也會站在你的身邊。”
“記住你說的話,你早已佔滿了我的心間,真的不可以沒有你的……”
羽落聞言緩緩地將略帶不安的女孩摟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部,安撫著不安的少女輕輕說道:“我又何嘗不是呢,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
“嗯……”許清瑤輕嚶一聲,螓首緊緊貼著他的胸口,聽著,感受著他的心跳,緩解著不安。
“命牌是有意識的,下午那時是命牌在取你我心血,融合在一起刻入命牌,而聽命牌說族內的原始命牌會有我們的名字。”羽落說道。
“啊?那…那豈不是我的名字已經被你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