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給林玄二人上了一盤燒雞和一盤牛肉,加上幾碟小菜,外加兩壺酒。
“兩位客官,請慢用!”
小二招呼了一句便走開了,回到櫃檯處打盹。
客棧老闆娘正在櫃檯後面不斷敲著算盤,似乎是在算賬。
客棧之中除了林玄二人之外,還有三桌客人。
靠近林玄右手邊的一桌是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中年模樣,身形很是魁梧,桌上放著一把刀,雖未出鞘,但此刀一看就不簡單。
在林玄左手邊的一桌則是兩名帶著斗笠的女子,一人身穿紅裙,一人一襲白裙,即便吃飯頭上的斗笠都不曾揭下。
最後一桌的人數多一點兒,有四人,三男一女,他們並未動筷,就是靜靜的坐著,似乎是在發呆一樣。
中年刀客只喝酒,斗笠女子只吃菜,那三男一女既不喝酒也不吃菜,林玄兩人既喝酒也吃菜。
客棧之中並無人交談,只有老闆娘敲打算盤的聲音,這個場面倒真是有些怪異了。
“老闆,來兩壇酒,越烈越好,再來點兒下酒菜!”
正在這時,踹門聲傳來,三個刀疤大漢走了進來,坐在了兩名斗笠女子旁邊的空桌之上。
而隨著他們進入,一陣驟風襲來,正好將兩名斗笠女子的面紗吹開,兩張精緻的面容一閃而過。
三個刀疤大漢頓時眼睛都直了。
他們兄弟闖蕩江湖也有不少年了,但還從未見過如此超凡脫俗的女子。
“美女,光吃菜不喝酒有什麼意思?來,陪大爺喝一個。”小二剛將酒拿上來,其中一名大漢便迫不及待的拿起酒壺去挑逗兩名斗笠女子。
“滾!”清冷聲從紅裙女子的斗笠之下傳出。
誰想,那大漢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肆無忌憚的笑了笑。
“哎呀,還是個小辣椒了,本大爺就喜歡小辣椒。”說著,他還要伸手去取紅裙女子頭上的斗笠。
林玄搖了搖頭。
自作孽,不可活。
下一刻,伴隨著的唰的一聲,慘叫聲響起。
只見一截斷臂落在地上,彪形大漢抱著自己手臂缺口不斷髮出嚎叫聲。
“小娘皮兒,你找死!”
剩下兩名大漢見狀,同時拔刀。
然後,又是兩道唰唰聲,兩截握著長刀的手臂沖天而起,落在地面之上。
“現在滾,還能饒你們一命!”紅裙女子斗笠之下再度傳來清冷的聲音。
三名大漢在生命的威脅之下連慘叫都不敢了,個個臉色蒼白,連滾帶爬的跑出了客棧。
“喂,你們弄髒了我的客棧,更驚擾了我的客人,還有他們三人的酒錢還沒付呢。”小二端著一盤花生米走了過來,怒視兩名斗笠女子。
紅裙女子右手一抬,一個錢袋落在了小二的手中。
“這些,夠賠償了吧?”
小二將錢袋開啟看了一眼,而後喜笑顏開。
“夠了,夠了。”
而後,他趕忙跑到櫃檯,將錢袋交給老闆娘,興沖沖的說道。
“老闆娘,咱們發財了,這破客棧一個月都掙不到這麼多的銀子。”
老闆娘瞥了一眼小二手中的錢袋,沒好氣的說道。
“你天天就知道錢錢錢,有些錢拿了是要命的,晦氣!”
“啊?”小二驚訝的看著手中的錢袋。
“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怎麼能叫晦氣呢?”
“是啊,老闆娘,怎麼?說我們的銀子晦氣?是看不起我們咯?”一名斗笠女子開口說道。
“咋了,說你們還說不得?老孃就說你們晦氣了,如何?”老闆娘眼睛一瞪,毫不示弱的說道。
“鐵柱,等他們走了,將她們接觸過的東西全部給我丟掉,丟的遠遠的。”
“啊?”小二又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平時老闆娘可是很緊張這些桌椅板凳的,但凡有人砸了,沒個幾百兩銀子賠不下來,這下咋捨得將這些都扔了?
“放肆!”紅裙斗笠女子一拍桌子,怒聲道。
“放肆你老母,你五毒教的名頭在老孃面前還不管用,再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孃扯下你們的斗笠,將你們扒光掛在我客棧前面?”老闆娘也是極其彪悍的說道。
兩名斗笠女子身軀一震,雖然看不見她們的面容,但是能想象的到,她們的面容估計不是很好看。
身為五毒教中人,行走在外,還很少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