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邁著輕快而又堅定的步伐走向放置兵器的架子,他的眼神專注地在架子上搜尋著適合的武器。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兩把木劍上,那是兩把被精心製作的木劍。這木劍雖然並非鋒利無比,不能像鋼鐵鑄就的寶劍那樣削鐵如泥,但也被打磨得十分光滑。
手柄處纏著細細的布條,那些布條被編織得緊密而整齊,色彩雖已有些黯淡,卻能清晰地看出它們曾經的鮮豔。布條的紋理與手掌貼合得恰到好處,能夠增加握劍的舒適度,讓人握住劍柄時,彷彿那木劍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東方伸手握住其中一把木劍,稍一用力,便將它從架子上取下。隨後,他手腕一抖,將另一把木劍朝著宇文浩的方向用力一丟。那木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如同一隻展翅的飛鳥,向著目標疾馳而去。宇文浩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的眼中雖然帶著一絲看似不在意的神色,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其實他的內心已經悄然燃起了對這場比試的期待。他輕鬆地抬手,手臂如靈蛇般探出,精準地接住了飛來的木劍。那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盡顯他的不凡身手。
東方則腳步沉穩地走到離宇文浩五米以外的地方,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著與父親之間的距離。他手持木劍,那把木劍在他手中彷彿有了生命,他熟練地做了一個標準的起手式。這個起手式他不知練習了多少遍,每一個動作都已經深入骨髓,成為了他身體本能的反應。
他的眼神堅定而又充滿挑戰,那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直直地盯著宇文浩,彷彿要將自己的決心透過眼神傳遞給父親。他稚嫩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雖然聲音還帶著一絲童音,但其中卻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認真勁兒:“老爹,你要小心了,我們正式開始比試。” 那聲音在空氣中迴盪,打破了院子裡原本的寧靜,也讓這場父子間的比試正式拉開了帷幕。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為這緊張的氣氛而變得凝重起來,微風也像是感受到了這份緊張,輕輕地吹過,卻不再像之前那樣輕柔,而是帶著一絲肅殺之氣,吹動著父子二人的衣角和頭髮。
宇文浩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裡,他那高大的身軀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嶽般屹立不倒,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勢。他的目光落在東方身上,眼神中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只當這是小孩子一時玩興大發,鬧著玩罷了。在他看來,東方雖然年僅六歲,卻已有十歲小孩子的身高,可即便如此,在他心中,十歲的孩童也不過還是小孩子罷了。
對於宇文浩而言,家族裡那些十歲左右的小孩子,在他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根本無法與他相提並論。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動作中帶著一絲寵溺,嘴角微微上揚,笑著看向張春春,那眼神彷彿在無聲地訴說:“這孩子,還真是調皮。” 那目光中滿是對兒子童真的包容,就像大海容納百川一樣,無論孩子如何淘氣,都能被他寬廣的父愛所包容。
張春春站在一旁,姿態優雅而閒適,雙手抱在胸前,那模樣顯得輕鬆又愜意。她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寵溺笑容,那笑容如同陽光穿透雲層,灑在大地上一般溫暖而燦爛。她像是被這場父子間的小鬧劇徹底感染,還在旁邊開玩笑地大聲說道:“兒子,加油,媽媽幫你助陣。那個阿浩,你可得注意啦,你只能用一隻手啊,不能用兩隻手啊,要是用了兩隻手就算你輸啊。而且,你不能用真氣啊,要是用了真氣也算你輸啊。還有哦,你不能用腳踢啊,用腳踢的話那可就算你輸啦,你不能……”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用手比劃著各種動作,那生動的模樣就像是一個熱情高漲、全身心投入為孩子加油助威的觀眾。她的每一個手勢都充滿了活力,手臂在空中揮舞,像是在指揮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父子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這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宇文浩聽到張春春這一連串的 “規則”,忍不住笑著打斷了她的話:“春春,你不會想說,我把自己綁起來,等兒子來打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哭笑不得,那聲音在院子裡迴盪,像是一陣輕風吹過湖面,泛起了層層漣漪。他看著張春春,眼神中滿是愛意和無奈交織的複雜情感,就像一個被愛人的天真想法弄得不知所措的人。他的嘴角依然掛著微笑,那微笑卻有一絲苦澀,彷彿在感嘆妻子對兒子的過度寵愛,但又無法拒絕這種可愛的要求。
張春春被宇文浩這麼一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得最嬌豔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散發著迷人的芬芳,色彩斑斕得如同天邊的彩霞。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眼中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