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門外,武植臉色陰沉,他沒想到宋徽宗趙佶剛繼位皇位沒幾年,便想修道長生。至於宋徽宗口中那林靈素所使用的法術,武植嗤之以鼻。
經過與公孫勝的交談,武植已經瞭解這所謂的法術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他還透過交友系統得到了公孫勝的五雷天罡陣法。如果真要比這所謂的法術,武植比那林靈素厲害多了。
哎,武植長嘆了一口氣。“武侯爺,您這是心情不好嗎?”旁邊的宦官開口問道。
這宦官與武植相識已久,每次武植進宮都是他來迎接。聞言,武植面色凝重地對宦官問道:“你可知官家與這林道長是如何認識的?”
這宦官聽到武植的詢問,沉思片刻後,躬身應道:“稟侯爺,我聽宮中其他內侍傳聞,這林道長乃是翰林學士承旨蔡京蔡大人引薦給官家的。”
“蔡京”!聽到宦官之言,武植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沒想到自己剛掏空了他的寶庫,這蔡京卻另尋他法,找人來忽悠趙佶,當真可惡。
看來自己必須想辦法拆穿林靈素那所謂的法術,讓趙佶看清他的真實面目才行,否則趙佶會越陷越深。
武植轉過頭對小宦官說道:“多謝小公公告知,還未請教公公姓名呢。”
小宦官聞言,連忙擺手道:“小的當不起侯爺如此稱呼,小的名叫邵成章。”
“原來是邵公公。”
武植心念一動,手中閃過百兩銀票,遞給了邵成章,“邵公公,這是本侯的一點心意,還請邵公公不必推辭。”
說完,武植便迅速將銀票塞入邵成章懷中,沒等邵成章做出反應,他已轉頭迎著自己的親衛走去,翻身上馬,離開了皇宮。
邵成章望著懷中的銀票,又看向武植漸漸遠去的身影,嘴巴張了張。隨後,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將銀票收好,轉身返回了皇宮。
此刻,武植沒有返回侯府,而是領著親衛來到了國子監,找到了他的老師蘇軾。
“守正,你怎麼又返回京師了?”蘇軾看到武植,趕忙開口問道。他知曉自己的弟子如今是陝西路的帥臣,若無朝廷許可,是不能隨意離開駐地的。蘇軾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
“老師不必擔憂,弟子已向官家報備過。此次弟子回京,是因家中夫人分娩,所以回來探望。”
蘇軾聽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神情,“原來是你的夫人生孩子了,這可是大喜事啊!不知是男是女?”
“是個男孩。”
蘇軾聽後,臉上的喜悅更甚,他拍了拍武植的肩膀,“守正啊,你如今也是孩子的父親了,做事可要三思而後行啊!”
武植應聲領命,而後開口道:“老師,此次除了前來看望您,其實還有要事與您相商。”說完,武植便將趙佶同那林靈素修道的事告訴了蘇軾。
聽了武植的話,蘇軾滿臉怒意,隨後神色變得失落,“此事為師已得知。而且你的師伯蘇轍正是因為此事去勸解官家,結果觸怒了官家,所以被貶為上清太平宮的道觀監事了。”
“什麼?官家怎能如此!”武植聽聞師伯蘇轍被貶,臉色頓時大變,滿是怒色。
要知道,師伯蘇轍可是曾擔任過宰相的重臣,雖歷經多次貶謫,但在宋徽宗趙佶繼位後,仍被升任為從三品的御史中丞。這次卻因勸諫官家放棄修道,就被趙佶輕易貶謫,去那道觀當了監事,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啊!
看著武植滿臉怒意,蘇軾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守正,如今朝廷之內風雲變幻,我看那宰相曾布也撐不了多久了。到時候官家無人制衡,肯定會越發肆無忌憚。守正,你遠離朝堂之爭,也算是這幸事。”
蘇軾說完,長嘆一口氣,“為師如今年事已高,今年也準備向官家致仕了。守正,望你恪守本心,不要同朝堂之上的奸妄同流合汙,保大宋一片清明。”
聽著蘇軾語重心長的叮囑,武植神色堅定,“老師放心,弟子定當恪忠守己,絕不會做那阿諛奉承的小人。”
武植離開國子監後,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如今時間越發緊迫了,看來得加快陝西六路中軍隊的組建,儘快解決西夏之事,返回朝中。不然到時朝中肯定被蔡京等人弄得烏煙瘴氣。
回到侯府後,心情不佳的武植徑直前往校場,打算透過修習武藝活動身體來發洩心中的鬱悶。
剛到校場,便看到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手握方天畫戟,在場上揮舞。
只見她身形靈動,一招一式沉穩有力。時而輕緩,時而快速,手中畫戟如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