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這人已經發現了自己,只是裝作不知道,在等療傷後好輕而易舉的幹掉自己,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人家就等著自己偷襲。
當然說需要半天,但是喬茗的心念電轉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最終喬茗手觸儲物袋,心念一動長劍出現在手直接飛身而下,突然一劍刺向這人的頭頂,喬茗還是堅信命運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下一刻喬茗就看到白衣青年嘴角露出不屑之色,喬茗雖然知道自己上當了,但是他卻一點也沒後悔自己的選擇,還是義無反顧的一劍刺下。
下一刻兩劍相交,喬茗被白衣青年震退一丈多遠,喬茗頓時感覺渾身上下氣血翻湧,腦子都在嗡嗡作響,心下道了一聲:“好厲害!”
不過當喬茗再一次定睛看向白衣青年時臉上卻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原來這個時候的白衣青年臉色紫青,嘴角的鮮血也已經成了黑色,胸口滲出的血跡也已經成了暗紅色。
顯然這人已經毒入骨髓的跡象,但白衣青年卻一副毫無察覺的樣子,依舊不可一世的模樣看著喬茗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不過白衣青年看到喬茗臉上奇怪的表情,他愣了一下,隨後也意識到了什麼,在嘴上摸了一把,隨後他就看到了自己手上黑色的血跡。
白衣青年雙眼一縮,隨後連看都沒看喬茗一眼,直接衝向了已經涼透的短衫少年,喬茗基本上也是同時反應了過來,他持劍攻向白衣青年。
於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練氣期四層的白衣青年一個勁兒的躲閃,而練氣期三層的喬茗卻一個勁兒的猛攻不止。
十幾招之後,白衣青年大怒,他有好幾次都要接觸到短衫少年的屍體了,但卻被打斷了,白衣青年從牙縫中蹦出:“你在找死!”
隨後將長劍向喬茗丟擲,不過就在青年說話的時候,喬茗像猴子一樣就逃到了遠處,逃到遠處後又虎視眈眈的看著白衣青年。
下一刻白衣青年大喝一聲:“卑鄙小人,氣煞我也!你……”
話沒有說完青年就半跪在了地面之上,嘴巴就像是開了閘的閥門一般往外狂吐鮮血,鮮血從黑色吐到紅色,一直吐到白衣青年倒地不起。
喬茗沒有絲毫猶豫上前補了一劍,隨後將眾人身上的東西搜刮一空,然後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但就在此時喬茗身後傳來“啪啪”的鼓掌聲,隨後一個戲謔的聲音道:“不錯,不錯!你運氣不錯,我運氣也不錯。”
喬茗大吃一驚,回頭一看不知道沙漠時候自己丈許外已經站著一個黑袍人,這人頭戴一個斗篷遮住了面容,但現在還敢跳出來,肯定是四層修士無疑了。
喬茗看著來人沒有說話,他心念電閃,腦中閃過一無數念頭,但是哪一種念頭都不能從對方手中逃脫,更不能保住自己一命。
黑袍人像是玩弄獵物的獵手一樣打量著喬茗,隨後饒有興致的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枉然。”
隨後黑袍人盯著喬茗手中的幾個儲物袋以及那套袖箭,眼睛裡面貪婪的光芒一閃繼續道:“你是要自己動手割下頭顱,還是我親自動手把它割下來當球踢?”
喬茗依舊是一言不發,他手中光華一閃,手上就多出了一把灰色粉末,朝著黑袍人一把灑出,隨後他轉身就鑽入了不遠處的荊棘叢中。
黑袍人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喬茗撒來的粉末,身上浮現一層玻璃一般的護罩,粉末接觸到護罩就掉落下來。
隨後黑袍人袍袖一甩,一道勁風吹過,空中剩下的粉末就飄向了一旁,他看著喬茗逃走的方向,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而那些將喬茗全身上下都刺的鮮血淋淋的荊棘,在黑袍人走過之時全部止步於他那層無形的護罩前面,再也不能靠近他分毫。
喬茗這個時候已經成了一個血人,法力護罩的法術他知道,但是他境界不夠,眼瞅著後面的黑袍人只是不緊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後,這人好像在欣賞喬茗的狼狽模樣。
喬茗根本顧不來全身傳來的疼痛,他雙手擋在眼前像一個沒頭蒼蠅一般向前亂闖,他整個人都是萬念俱灰,回頭一看黑麵的黑袍人揹負著雙手悠然的跟著自己。
喬茗大怒,剛想回頭跟他拼了,正好這個時候喬茗已經將那套袖箭煉化完畢,箭矢也已經安裝了上去,偷襲之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可是下一刻只聽喬茗大呼一聲:“臥槽!”
喬茗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而且不僅是失去了重心,整個人直接就掉下了一個斷崖,這個斷崖就像是用刀砍出來的一般突